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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静月定定地看着她：“是不是周亦寒的病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暂时还没有。”莫云绾摇头：“我现在虽然跟他在一起，也想着陪他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可每当午夜梦回，还是会想起他对我做过的一切，以及那个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死去的孩子！”

    说到孩子，莫云绾的语气格外悲伤。

    齐静月感同身受的想想，倘若她站在莫云绾的角度，恐怕也很难走出来。

    “你如果不想陪他，那就别勉强！”齐静月想了想，说道。

    莫云绾沉默了会儿，苦笑道：“月姐姐，我一直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莫云绾，到头来，还是发现自己很软弱！”

    齐静月看着她眼里蓄起的水花，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莫云绾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心魔，只能由她自己去克服！

    “王妃，四皇子求见！”齐静月、莫云绾刚走到海棠院，门房就匆匆来报。

    齐静月侧头看向莫云绾。

    莫云绾吸了口气，挣扎了会儿，还是抱歉地说道：“月姐姐，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吧！”

    齐静月盯了她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他现在，这么黏人吗？”

    “嗯！”莫云绾点了点头：“有时候，我就只是去喝口茶，去花园走走，他也会大动干戈，派人四处寻找！”

    这种黏人的程度，没有让她感觉幸福，反而是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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