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有集庆堂帮众都举起兵器指向上天,同声大呼:“驱逐胡虏,恢复中华,陈纪立纲,惟我凤凰。”这一声整齐划一,直若山呼海啸,惊得林中禽鸟簌簌乱飞。 只见常遇春大步走向朱逸飞,盘膝坐下,伸掌抵住朱逸飞背上另一处要穴大椎,闭目运起气来。他的手一搭上去,朱逸飞顿时感觉一股内力汹涌而来,心中暗想:“二师兄内力修为,是越来越强。”本来两人内力,与自己体内毒液,正在游斗,不分伯仲,而常遇春的内力,就如突然山崩地摇,一支铁骑杀到,毒液顿时溃不成军。那银针头,俱都冒出黑血来。原来这银针虽细,实则中空,那毒液在三股内力逼迫之下,竟慢慢从针管中渗了出来。 见此情景,连漪道:“可以啦,余毒再服些丹药,不几日小逸飞又是生龙活虎的了。” 闻听此言,王腾、常遇春相继收手。 朱逸飞起身拜谢:“多谢二师兄,多谢腾哥,多谢嫂嫂!” 背上银针随着他的拜谢微微颤动,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构成一幅奇特的景象。 连漪见了,赶紧上前将银针一一收起。秋桐上前,将朱逸飞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一一递于他穿上。 常遇春站在台上一块巨石说道:“堂主有大事所谋,无暇分身,传下令来,命弟子代为主持赏罚。朱逸飞,你可知错?” 朱逸飞道:“小弟办事不力,甘受处罚。” 常遇春一招手,曲飞当即上前一步,宣读道:“第一,朱逸飞此次出行,无功而返,且又打草惊蛇,按规当罚一鞭。” 说完掣出一根蟒蛇鞭来,说道:“兄弟,对不住了。” 朱逸飞道:“是小弟无能,飞哥不要手软。” 曲飞一鞭下去,正抽在朱逸飞臀上,顿时皮开肉绽,裤子都裂了开来。秋桐看得心惊肉跳,手心中都是汗水。 曲飞再次宣读道:“第二,吃霸王餐,按规当罚一鞭。” 说完扬鞭,还未下落,却听秋桐大叫一声:“慢,霸王餐是我的主意,这个应该算我头上。” 曲飞抬头看看常遇春,见他微微点头,就道:“好,这且不论。第三,强掳天工堡宋吉亮之女,惹出无数风波,按规当三刀六个洞。” 说完从身上抽出三柄约三寸七分,刀身狭长,其薄如纸的小刀来。秋桐大怒:“你们这不是要他的命吗?既然要杀他,刚才干吗又费这么多事救他,让他直接死好了,免得无端受你们荼毒。” 曲飞说道:“救他是兄弟之义,手足之情。如今处罚他是按规处置,国有国法,堂有堂规,姑娘一个外人,请不要管我们凤凰堂的家事。” 秋桐强辩道:“我怎地是外人了,明明是内人。” 连漪笑道:“正是,正是,你是内人,不过,你是谁的内人啊?” 秋桐鼓足勇气,将朱逸飞一指:“我是他的内人。” 朱逸飞心中暗暗叫苦,心想你这一指,我多半又要被添上***女的罪名,再来三刀都说不定。 连漪笑道:“你既是他内人,那么你们是约好了一起出来玩,就不能算强掳,是不是?” 秋桐这才明白连漪是好心相助,心下暗暗感激,于是大声说:“不错,我和逸飞哥哥情投意合,一起出来闯荡江湖,怎么能算强掳?” 曲飞当即问道:“既然如此,有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吗?” 秋桐硬着头皮回道:“爹爹一向都听我的。” 曲飞皱眉道:“话虽如此说,婚姻大事,怎可如此儿戏?” 常遇春道:“本人一向视朱逸飞如兄弟,今天师父和大师兄不在,有我这位二哥做主应该也行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