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如此爱你-《重生变成顶流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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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一会,某个无聊人士又靠了上来,摸着下巴很有学术性的探究:“听说他这些年都习惯了不穿内裤来者,不知道今天穿了没?”

    静默,室内奇异的静默。

    片刻后席畅畅才从石化中恢复,然后……一脸镇定的关上了电视……

    这样的日子虽然琐碎却过的飞快,一晃眼已经过了大半个月,时至骄阳似火的八月下旬,而九月就是学校开学的日子。

    再开学钟家慕就该是是高三的学生了,他一副的无所谓,席畅畅却很紧张。

    高三之前往往学校的老师会开一些补习班,为此席畅畅不止一次的催钟家慕回去,可是每次都被他插科打诨三言两语的带过去。无奈,席畅畅只好买了一堆往年高考的真题,自己暂时充当他的家庭教师。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席畅畅口干舌燥的讲完了题,才发现钟家慕一手支着脑袋,两只眼睛从头到尾没有瞄过试卷一眼,视线始终在她脸上。

    “你现在明白了吗?”她捺着性子问。

    钟家慕这才懒洋洋的看了试卷一眼:“嗯。”

    “那你说说这道题该选什么?”

    “a.”瞄了一眼被她用红笔圈起来的选项,钟家慕“读了出来”。

    回答正确!

    莫非刚刚他的心不在焉只是假象,其实他是那种一心可以n用表面上懒散仿佛是一脸垂涎的看着你实际上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已经听在耳中记在心中随时可以犀利的挑出你话中哪怕一个标点错误的天才?!

    多么有台湾小言男猪的风范?!仿佛吃惯了猪肉,猛然发现身边一只猪在跑,席畅畅热血澎湃。

    当然为了避免鱼目混猪的情形发生,席畅畅还是秉承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科学态度,试探性的问:“那为什么不选c?”

    席畅畅两眼变星星,握拳等候。快回答吧快回答吧,无论是一字不差的叙述她刚才的讲解还是另辟蹊径有自己更简洁的方法,都会坐实了他慵懒天才型言情男猪的宝座。

    “很简单。”钟家慕淡淡回答,席畅畅屏住呼吸,只等下文。

    “因为c答案是错的。”

    ……

    求婚

    虽然钟家慕算不得天才,可是进步也称得上神速,他们这样一个认真地教一个敷衍地学,也到了八月底。

    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凉,他们抽了一个空去商场给钟家慕买秋季的衣服,出商场的时候席畅畅终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钟家慕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居然有些不解:“回哪儿去?”

    “回去上学啊。”再开学就是最后冲刺的高三了。

    钟家慕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上了。”

    街道上人声嘈杂,席畅畅楞了一楞只怀疑自己没听清楚,不能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我不上了。”钟家慕清楚地又说了一遍。

    以为他只是学生普遍的厌学症,席畅畅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下去:“待会我们就去给你订票。”

    钟家慕腾出一只手拥住她,半真半假的说:“我不去上学,就在这陪你。”

    他的口气像是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席畅畅哭笑不得:“不上学,你以后要做什么?”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现在这样就很好。”

    席畅畅这才明白他的认真,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你真的不回去?”

    “回去也行。”钟家慕回答的很干脆:“你和我一起走。”

    “你要回去上学,我都已经辞职了还要回去做什么?”

    钟家慕挑挑眉,不紧不慢:“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留。”

    看他一脸认真,席畅畅终于被气到:“你怎么这么分不清主次?!”

    钟家慕的声音依旧有些无赖:“我分得再清楚不过,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你在一起。”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眼睛里却只是坚定。席畅畅微微别开了脸,依旧是不赞同:“我是不会再回去的,可是你这么小,不上学又能做什么?”

    钟家慕沉吟了一下:“那我回去打电话找人把我的学籍和户口都转过来,我继续在这里上学,预计能赶得上这里学校开学的日期。”他自嘲的笑了笑:“毕竟我有个那么只手遮天的爸爸。”

    席畅畅看着他,忽然觉得烦躁。

    他只是不顾一切,不顾一切的天真。

    他以为她现在说的只靠几张单薄的户口学籍的证明纸就能解决?

    她开口,不容置疑:“我待会去订火车票,你明天就走,回去之后好好上学。”

    她的斩钉截铁,让钟家慕有些意料不到——他从来没有这么处心积虑,甚至决定去找那个男人,只是为了在她身边,可是她的回应只是一再的推开他。他终于不耐烦:“你不走,我就陪你留下来,你要我上学,我就继续上下去。所有你的要求无论我喜不喜欢全都答应,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他的语气让她忍不住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你这样为我,我担不起。”

    冲口而出之后,她楞在那里,他闻言后身体一僵,脸色顿时刷白。

    没有人开口,气氛僵凝在那里,良久,他才梦呓一样喃喃的说了句:“原来你一直这么想。”顿了顿,忽然一手抓起她的手腕,嘴边浮起冷笑:“其实你心里一直这么想对不对?”

    手腕上的痛传过来,席畅畅只是沉默。

    她从来没有确切的这么想过,可是她太害怕。钟家慕的世界里只有她,可是她的生活里有太多其他的人。

    他可以天真,她却不能。

    她要的不是他转过来的户口和学籍,而是更长远的将来。

    她的沉默仿佛是默认,她从来都是这样想他。

    如果可以,他愿意一切都给她,可是她只是担不起,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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