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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贵的就这三样了。

    还有一瓶几百块的香水，一块手工肥皂，以及一点办公用品。

    看着她一包的东西却没几样是她自己的，莫向川眼底温柔。

    “对方问你什么了？”

    一说到正事，文艺就顾不上丢脸了。

    赶紧把师璐璐的事给说了一遍，还特意说说明了她的用意。

    “看来那个王向东只是在卖关子，心里还是想跟我们合作的。”文艺皱眉，“不过他这样也太丢脸了，什么话不能明摆着说出来，非得这么藏着掖着的。”

    莫向川坐下来，目光幽远，看着窗外，“天底下哪能就一种人，就是人多了，才会显得刺激。”

    “刺激？”文艺不解。

    “你就当是在玩大富翁游戏，会感受到不一样的快乐。”

    文艺赶紧摇头，“我一个小人物，哪能玩的这么高端？”

    莫向川只是无声轻笑，“今晚好好休息，游戏刚刚开始。”

    文艺点了点头，心里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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