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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旭回去后，也给高轻云去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他在报价方面，也主要参考了高轻云给他的意见。

    就他自己来说，对市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短期内大量的调查研究也赶不上多年在行业内部带来的经验。

    高轻云显然对这方面的一些东西已经驾轻就熟了，也是笑着给程旭讲了讲招投标的一些惯例和经验。

    “其实别人说的也没错，这东西吧，懂不懂其实还真不影响结果，说到底还是看产品和价格嘛。”

    程旭听着她说的话，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是这个理，所以这就是你不提前教我的理由吗？”

    “哈哈哈哈哈，其实是我给忘了。”

    “对了,    我看见你说的熟人了，是骆正南啊？他还鼓励我来着。”

    “对，就是他，他敢不说好听的吗？不然我高低让他妹妹给他两拳。”

    这些天以来，程旭才认识到，原来有钱人的人脉圈会这么大，原来纯靠实力，没有大腿的生意也是真的难做。

    不过他也只能想想这些，现在他的实力，还在了解规则和适应规则那一步，离影响规则都差得远，更别说改变规则制定规则了。

    第二天，程旭刚进办公室，就见着施晓雅一脸惊喜地向他扑了过来，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地拥抱。

    虽然只是一触即分，但还是让程旭的小心脏狂跳不止，虽然他到大学之后还挺受女生欢迎的，不过还从未有过和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

    “老板，太感谢你了，你的针灸是真有效果啊！我妈妈这几天的活动能力明显有改善了，就连吃饭都比之前吃的多一些了。”

    施晓雅也是太过感激和激动了，才会忍不住给了程旭一个拥抱，她倒是从来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抱完之后才觉得稍微有些不妥，连忙用了一大串话语转移注意力。

    程旭这才反应过来，也是笑着回答道：

    “有效果就好啊，不过恢复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还是要仔细照顾，多多锻炼。”

    “嗯，那肯定会的，不过你的治疗也是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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