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行了,老二老三媳妇,领着家里的娃子先起了来吧。” “谢公爷。” 待一众人起身之后,地上就跪着这兄弟两人了。 兄弟二人知道这里面定然有问题,心里直直犯怵打鼓。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们起来吗?” 张輗,张軏摇摇头。 “你们也都老大不小的,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本来,咱是不想在小辈面前跌伱们的面子,打你们的脸。 可没办法啊,谁叫你们两个是个不争气的玩意,转圈丢人现眼,把咱爹,还有咱的脸,丢的是一干二净啊。 说,这些年,从京营和五军都督府受了多少好处,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张辅狠狠一声,吓得这难兄难弟两人顿时心里一颤,差点如同年轻时候那般,就差屁滚尿流,磕头求饶了。 倒是张輗脑子转的较快,大声喊冤说到:“大哥,大哥,这是有人冤枉弟弟我啊,这些年弟弟是拿了些好处,这都是按照规矩拿的,别的,别的我一分银子都没碰过啊。” 张軏也反应过来,跟着后面也叫起了冤枉。 “袁枉?还敢说按着规矩来的,”张辅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两个孽障东西,人家巨鹿侯把你们做的腌臜事是查的清清楚楚,你们还有脸喊冤。 你,老二,前年福建民变,泰宁侯率军出征,你是不是收了个参将五百两银子,替他走了门路,把人给留了下来。 老三你,你收了河南都司来人的银子,给人家安排了个佥事一职,你敢说没这事? 还有今年战死士卒军户的烧埋银,人家都不敢动手,你们俩胆大,就敢沾?” 此时张輗,张軏已经在心中将井源祖宗十八代都亲切问候了个变。 张辅像是瞧出了他们的心思,“这些事,咱们是怎么知道的? 咱告诉你,不仅咱知道,陛下也知道,锦衣卫那,记得都是清清楚楚,每一笔帐,都不曾落下。” 此刻,张輗,张軏二人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陛下,陛下知道了? 两人如丧考妣一般。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干啥去了,”张辅看着两人死娘一般的样子,恶狠狠说到。 “大哥,大哥,救命啊”,张輗跪在地上挪着上前,抱着张辅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到:“大哥,我,我就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我知道错了,大哥,我和老三都是你亲弟弟啊,咱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啊,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大哥,你得拉弟弟这一回啊……” 张軏不甘示弱一般,也上前扯着嗓子说到:“二哥说得对,大哥,你是功臣,陛下,陛下对你敬重的很,大哥去求情,陛下一定会听大哥的,看在大哥的面子上,陛下肯定会我和二哥这一回的。” 这两人一哭,这后面一大串的家眷们也一个个开始嚎了起来。 张辅狠狠一脚踢在了张軏身上,怒骂道:“别嚎了,再嚎滚出去嚎。” 满堂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老三,你胡咧咧什么呢,什么叫陛下会听咱的,看在咱的面子上。 咱是臣子,臣子有什么面子可看的。 自古以来有哪个皇帝会看在臣子面子上的,这样的臣子,哪一个有好下场。 老三,你要是不会说话,自己戴个嚼头,再要是管不住,赶明天咱亲手给你拔了。” 张軏知道自己这大哥可是个狠人,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嘴里嗫嗫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咱能不知道? 你和老二都是咱看着长大的,你们什么尿性,就是烧成了灰咱都看得出来。 这么些年,没少打着咱的旗号在外面给自己搂好处吧? 扯着虎皮做大旗,眼瞅着陛下对咱不断的恩赏,好家伙,你们俩倒是飘了,胆子大的没边,烧埋银都敢起心思? 咱告诉你,这要是让王佐知道,你吞了户部的银子,你看看王佐敢不敢把你两这货黄汤给打出来。” 张輗,张軏不敢说话,张辅的一句一话都戳到了两人心上。 是啊,眼瞅着自家大哥功劳不断,皇帝嘉赏不觉,圣恩正浓,这心思可不是活泛了。 毕竟,在他俩眼里,出了什么事,有自家大哥扛着。 怎么滴,分了家,难不成自家大哥真就不管自己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