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祁钰朝着金英道谢:“多谢金公公了,若是此番没有金公公,这些事务恐怕孤这一时半会也是无从下手。” 金英嘴上连连:“郕王爷折煞奴婢了,奴婢愧不敢当。” 朱祁钰沉默片刻,明知故问道:“母妃今日去了慈宁宫,可是做错了什么事?有没有惹得圣母娘娘动气?” 金英直了直身子,反倒是目光灼灼望着朱祁钰。 “这话,本不是奴婢该说的,可奴婢还是要说。 郕王爷应该不会不知道贤妃娘娘此举,又何必让贤妃娘娘激怒娘娘,惹得大家都不快。” 哪怕金英当面揭穿,朱祁钰依旧面不改色,淡淡说到:“金公公这是说的什么。 母妃今日去慈宁宫,孤也事先并不知情,何来的指使之意。” 金英并没有继续戳破,起身行礼:“时候不早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至于政务上的事,奴婢自会挑选重要的禀告圣母娘娘。” 待金英出了殿门,朱祁钰还是坐在桌前,想着刚刚金英的那句话。 金英这句话,分明是有所指。 挑选一词,用的极为巧妙。 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孙太后不清楚,也不知道,都是他金英说的算。 朱祁钰无意识的敲击着桌子,兴安和成敬都清楚这是自己主子想事的时候,两人静悄悄的守在门外,不敢做声。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朱祁镇于在瓦剌军中行了几日,走哪都觉得是一样的。 每日扎帐以后,都是井源在帐内照顾着朱祁镇,袁彬则是守在帐外为皇帝守夜。 草原上的晚上冷的出奇,朱祁镇每日出帐的时候都看着袁彬都冻的瑟瑟发抖,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可无论朱祁镇如何劝解,袁彬死活都要在外守着。 朱祁镇没办法,招来伯颜帖木儿,讨来一件毛皮褥子,总不至于晚上冻死。 跟在朱祁镇身边的,正是伯颜帖木儿。 或许是碍于当日天雷下来的震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此人对朱祁镇也颇为照顾,也极好说话,只要朱祁镇的条件不苛刻,也都尽量满足。 除了这些,伯颜帖木儿每逢早晚都来拜见,时不时的还会宴请一下这位落难的大明皇帝。 这不过今日有些怪异,朱祁镇起来一早了,也不曾见过伯颜帖木儿前来。 更为奇怪的是,就连早该动身的瓦剌大军直到现在也没有东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