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明所以! 内心惆怅。 但是,他有一点可以确认。 这就是刺络放血! 但是…… 却不仅仅是刺络放血! 为什么针刺左脚,而不是右脚? 其实,杨鸿年是有能力的,起码他在看到陈南的治疗之后,能想到很多东西。 而并非是去一味的挑刺。 他可以错一次,错两次,但是……绝对不会傻乎乎的认为陈南一直都是错的。 他觉得,陈南肯定是深藏不漏,有某种技术,自己不懂! 想到这些,他的内心就十分复杂。 而相比专业的杨鸿年。 卫治不懂这么多。 但是! 这并不妨碍他对陈南的敬仰。 这放了一滴血,就治好了疾病? 这是什么操作? 卫治不懂。 但是,此时的他对于陈南的信任,却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刚才杨致富的情况,他可是完完全全看在眼里。 那种疼痛,是止痛片都很难止住的。 诡异的疼痛! 是当前医学科学都没有办法解释的。 可是…… 却治好了。 而且,治疗手法看起来……看起来很简单。 当然了,卫治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觉得很简单。 任何一个外行觉得简单的动作,却都是一个内行经历了成百上千次经验总结出来的技巧。 大繁若简! 至臻至巧! 而没有人理会赵建勇的那一番愚蠢的言论。 甚至嫌弃的看了一眼对方。 他怎么把赵建勇请来了? 着实有些丢人现眼。 而杨鸿年同样一脸嫌弃的看着赵建勇。 你可以不懂。 但是…… 你不要瞎逼逼。 这样只会显得你更加无知。 医学就是如此。 你总会遇到太多你不了解的领域和知识。 这个时候,你要做的是虚心请教,细心观察,耐心学习。 正如易大师曾经说过,一个真正的大师,总是怀着一颗学徒的心。 赵建勇看见大家都不说话,就连陈南都懒得理会自己。 正要说什么。 却看见患者躺在床上,大口喘息,浑身湿透…… 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写满了轻松和舒服。 的确! 此时的杨致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 刚才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恨不得去死! 但是…… 现在,这一切宛若做梦一般。 赵建勇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 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 这根本不可能?! 凭什么?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疗效? 赵建勇真的看不懂。 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但是! 此时的他,却如同湖中浮萍一般,微不足道,无足轻重! 甚至每一句话,都会显得多余,和让人厌恶。 这里是医院。 一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 片刻之后。 卫治看着杨致富:“你感觉怎么样了?” 杨致富嘴角憨笑:“呵呵……” “呼!” “哎……” “我感觉好多了。” “只是,刚才出了很多汗,然后……出汗之后,感觉疼痛似乎就缓解了一样。” “然后就不疼了!” “感觉这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 “太神奇了!” “这位医生,你真的太厉害了!” 杨致富看着年轻的陈南,马上就要起身站起来感谢。 却被陈南按住:“大汗之后,需要静养。” “不要乱动。” “把房间里的门窗关好。” “小心症状反复!” 听见这话,杨致富的妻子手脚麻利的开始把房间里带风的东西都关了。 此时的陈南的话,犹如圣旨一般! 因为他治好了患者,家属自然相信他。 不信,你让赵建勇说一句试试,看看患者家属会不会打他? 所谓的话语权,是自己争取来的。 杨致富平复一番之后,好奇的问了句: “医生,您真的太厉害了!”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鸿年听见这话,顿时看着杨致富的眼神里充满了喜爱。 不亏是杨家人。 这么理解自己。 说实话,杨鸿年此时内心同样很想知道刚才陈南是怎么做的? 可是,这个时候,患者忽然想到了什么,尴尬的笑了笑。 “抱歉,医生!” “我就是瞎问一下。” “您别介意。” 显然,杨致富猛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秘方。 没错! 任何一个医生手里,都有一个自己的看家本领。 这些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别人呢? 所以,杨致富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了。 不过,陈南却笑了笑: “其实,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算不得秘方。” “这都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智慧。” “认真去看看经典,多品味一番,也是会有收获的。” “也不会说出某些无稽之谈,闹出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来!” 这一番话,陈南再说谁,已经可以说是指名道姓了。 对于赵建勇,他不需要顾忌对方的掩面。 这种人,他不配! 陈南继续说道:“刚才的手法,属于中医的刺络放血!” “但是,却也不是单纯的刺络放血。” “而是融合了繆刺手法!” 听见陈南的话以后,杨鸿年顿时内心一咯噔。 繆刺?! 什么是繆刺?! 陈南笑着说道: “你是因为前段时间受了风寒,之后寒邪入里,却没有进入少阳,而是在络脉之中停留。” “寒凝气滞血瘀,导致络脉不畅!” “你而后络脉颜色泛青,证实了这一点,同时也证明了邪客于少阳之络!” “邪客于足少阳之络,令人胁痛,不得息,咳而汗出,刺足小指次指爪甲上与肉交者各一痏,不得息立已,血出色黑如大豆,汗出之后,疼痛立止!” “而内经记载,身形有痛,九候莫病,则缪刺之!” “意思是说,形体有痛而大经之九候莫病者,病不在经而在络也。 宜缪刺之者,刺络穴也。左痛刺右,右痛刺左。” “所以,你右侧胁肋疼痛,我选择了在左侧。” “之所以选择脚上小趾,是因为病在上取之下,病在下取之上,且泻络远针。” 陈南说完之后,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杨鸿年一脸茫然! 听了,如同没有听。 越听越是费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