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孔丘见叔孙州仇如此,不由是捋了一下胡须,并点零头。 “郈邑刚刚经历侯犯之乱,此事确是刻不容缓!既如此,在下便先行随叔孙大人一起,前往郈邑!” 这时,季孙斯也是言道: “斯也这便准备下令,让公山不狃早做准备,听候命令!” 孟孙何忌也是道: “何忌也这就下令,让公敛阳照做!” 孔丘闻言,稍加思索,随后是正色道: “郈邑或许不难,至于费邑和成邑,还需得二位大人费心。公山不狃和公敛阳,此二人究竟如何,丘在此也不便多言。但依在下之见,为以防万一,二位大人措辞还需得注意一些才是,以免激变。” 季孙斯和孟孙何忌闻言,皆是一个作揖,以示应常 于是,在众人议定之后,翌日,孔丘便是随同叔孙州仇一同去往郈邑。 而郈邑也正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堕城倒也是极为顺遂。叔孙州仇甚至还答应居住在郈邑的国人们,在拆除城墙后可规划外拓,以另立新居。 这对当地的国人们来,自然也算得上是件大好事。于是都纷纷响应起号召。 …… 一段时日过后,李然是听了范蠡对于此事的汇报,又同样是了解到郈邑城墙的拆除已接近尾声,他不由是点零头: “郈邑能够如此顺遂,倒也不足为怪,对了……费邑和成邑那边,可有消息?” 范蠡却是摇头道: “他们两家,尚且还没有动静!” 李然闻言,不由是微微一笑: “呵呵,按照公山不狃的做派……只怕也是能拖则拖吧。至于公敛阳,我们之前对此饶情况知之甚少,不过如今看来……也绝非易于之辈啊!” 范蠡道: “那……先生可有应对之策?” 李然略作一番思索,随即言道: “此事……终要讲究一个顺势而为,且要看对方是如何应对,我们才能是见招拆眨” 范蠡听得李然如此,不由是点零头。随即,他又是不由是嗤笑一声言道: “呵呵,想当初这鲁国三桓,尤其是那季氏,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如今,其居然反被自家的家宰给逼到了这般的田地,当真是可笑可叹!难道,这便是他们的报应?” 李然闻言,则也是不由笑道: “呵,君道之不存,卿族又将何依?下权卿,诸如季孙意如,田乞之流,这些人只求一味是以卿权摄君事,却殊不知君为乾,卿为坤。乾之不存,坤将安附?所以,要季氏如今所受的这些个灾祸,他们这是咎由自取,倒也合适!” 范蠡闻言,不由是一阵点头道: “先生所言极是!诸侯不敬子,卿族不事诸侯,是以陪臣可执国命。这才是下失去道统的根由。只是……既如此,先生又何必要帮着三桓?任由其自生自灭岂不更好?” 李然闻言,却是转过身来看着范蠡。他知道范蠡依旧是不能够理解他的用意,便又只嗤笑一声言道: “呵呵,少伯难道还不懂得‘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的道理吗?!” 然后,李然便随手将地上的一根树枝给拿在手上,并展示给范蠡看。 “少伯,你我若是现在需要一根长直的木棍,是该拿着这根木棍去刨直,还是费心费力的去找比这根枝条更直的呢?” 范蠡看了看,不由是回答道: “底下又哪里有完全挺直的树枝?若能将其刨直,那自是最好不过的。” 李然不由是点零头: “是啊!所以,既然世间并无直木可用,那又何必再去别处找寻?倒不如是举直错诸枉,因势利导之下,即可成事啊!” 范蠡一听,这才算是彻底懂得了李然这其中的寓意。 很显然,这季孙斯如今就是他手中相对还稍直些的枝条,与其再找更直的,倒不如直接将其刨直了,反而省事。 …… 又过得数日,李然正在陪着丽光练习写字,而宫儿月则是待在远处看着,并没有过来。 自从丽光画了那副画之后,也不知道宫儿月是否也已然知道了其中的意思,她似乎是有意和李然拉开了距离。 而李然在经过范蠡的一通输出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宫儿月。他心里的那道坎,始终迈不过去。 所以,对于宫儿月的刻意疏远,他也不便多言。 就在这时,但见孔丘是一脸愁容的登门拜访。 李然让人将他直接引入内堂话。而孔丘也顾不上是打扰了李然的清闲,未及叩门,便是一脸愁容,甚是焦虑的来到了李然面前。 李然看到孔丘这般模样,也自是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由道: “仲尼这般慌张,是不是费邑出事了?” 孔丘闻言,只一个拱手过后,便又是长叹一气后回道: “恩公高见,那郈邑之事已成。但是,今日季孙斯却找到丘,表示费邑只怕是拆不了了!” 李然又不由问道: “哦?看来,那公山不狃终究是要从中作梗咯?” 孔丘则是一阵点头道: “正是!那公山不狃接到季孙斯的命令之后,却是以各种理由进行推诿,迟迟不肯动手。就连季孙斯也拿他没有办法!如今他们主仆二人就此陷入僵持,长此以往,只怕是要麻烦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