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话说两头 季孙意如这边,在得到了范鞅提醒后,故而当晋侯的使者到了之后,他亦是二话不说,立刻是马不停蹄的随着使者一起赶往了乾侯。 当他到达乾侯附近的一个小邑适历之时,则是就此安顿了下来,并先派使者入了乾侯。 毕竟,季孙意如也是心虚得紧,他又哪里敢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进了乾侯呢? 而且,就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鲁侯即是也要到达乾侯。那他若是不得鲁侯宣召,自是也“不敢”随意入城的。 而荀跞和李然这边,其实也已经先一步到了适历。 在得闻季孙意如的消息之后,便决定自己亲往适历,且与季孙意如是见上一面。 李然得知这个消息,本也想要一起去,而刚巧不巧,鲁侯稠也在晋军的护送下来到了乾侯,李然一个思量,决定还是先去见一下鲁侯稠。 毕竟,鲁侯稠这人心性还是不稳,极容易被人利用,李然对此实在是放心不下。 荀跞对此倒也无所谓,于是二人又商定了一下,决定分头行事。 先说荀跞这边,他一到适历,见到季孙意如,开口质问道: “荀跞奉寡君之命,前来向你问话。季孙意如!你为什么要把你们的国君给赶出国都?明明有国君却不好好侍奉,我们姬周之臣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是有严厉的刑罚的!你自己说说看,该当何罪?” 晋国和鲁国都是姬姓之邦,晋国更是将周礼时刻挂在嘴边,不管他们自己尊不尊从,至少这面大旗是竖起来的。 季孙意如作惶恐之状,换上祭祀所穿戴的练冠和麻衣,赤脚匍匐在地。 “罪臣岂敢不侍奉君主?实在是臣求而不得,臣也绝对无心逃脱罪责,之前国君认为臣有罪,臣无力辩解,自请囚于费邑,以待国君明察,臣唯君命是从,又岂敢怀有贰心?” “若是国君念及我们季氏祖上的微末功劳,不绝季氏一族,只赐臣一死,臣亦死而无怨。若是国君开恩,不杀微臣,且不让微臣流亡在外,这将完全是国君的恩惠,所以若是能迎回国君,实在是微臣的愿望,岂敢还有异心?还望晋侯明鉴!” 荀跞将季孙意如扶了起来,说道: “你这些话,可是诚心实意的?” 季孙意如叹息道: “臣也是有难言之隐啊,但是迎回国君,责无旁贷,臣即便是身死,也是无怨!” 荀跞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如此,自是皆大欢喜。你先收拾一番,跞这便去通禀鲁侯,让你们在乾侯见面。然后你们便可一起归国!往后,你们君臣务必要不计前嫌,和睦相处,莫要再做出这种令天下人都不齿的事情了。” 季孙意如却摇了摇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