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去青楼办公-《开局染血,手刃宋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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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嘻嘻地坐到了歌女的身边,歌女一张口,便说道:

    “不如我先帮官人弹奏一曲?”

    张贤此时干柴烈火,饥渴难耐,哪里等得了那么久,他一把把歌女扑倒在床上,便要行事。

    就在这时,两个阴冷的笑声从张贤的背后幽幽传来,他浑身上下顿时被吓得起了一层白毛汗。

    “谁?是谁在哪里?”张贤转身看去,脸上写满了惊恐。

    韩通一看张贤那饥渴样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拍打着大腿,说道:“张大人七十多岁还能有这个身子骨,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真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张贤吓得擦了擦口水,两腿一软,从歌女文燕身上滑落下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你,你们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今晚会来?”

    “嘿嘿,都怪你腰上的那个花牌啊,那腰牌十分尊贵,燕歌楼从来只将那腰牌赠与贵客。今日验尸之时,我见你常常不自觉地抚摸那腰牌,便知道你饥渴难耐,今晚一定会来寻花问柳。”

    “张大人你如此威猛,在下有一首诗,想要送给你。”

    张贤一脸煞白,哆哆嗦嗦地说道:“韩太师说笑了,下官哪里配大人作诗?”

    韩通嘿嘿一笑,张口便吟诵道:“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张贤一听韩通作诗嘲讽他老牛吃嫩草,脸上顿时羞得通红。

    但是韩通哪里肯放过他,他秀口一张,悠悠然地又吟诵出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房可可一听,摇晃着他那个南瓜一样的大脑袋,咯咯笑道:“哈哈,一树梨花压海棠,真是太形象了。韩大人将刚才张仵作的所作所为惟妙惟肖地表现出来,真是太形象了。”

    就连坐在一旁的歌女文燕,听了韩通的诗,也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

    张贤一看那文燕竟然毫不惊慌,也跟着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原来这龟婆和歌女文燕早就跟韩通串联在了一起,合起伙来骗他。

    好啊,你这个下流坯子,竟然敢算计我,反正我张贤也活了七十岁了,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说着张贤便要冲上去打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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