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个人看见这张脸,怕都得暗暗咋舌,这姑娘的日子是苦成什么样子了才如此憔悴? 闫斯烨盯她一会儿,有意无意地问,“你这出神入化的手艺跟谁学的?” 晏水谣哪里听不出他在试探自己,若换做别人这么问,她肯定回一句:要你管哦。 但他不一样,他是闫斯烨,是这本书中的终极大佬,万万得罪不起。 晏水谣露出泥腿子的标准微笑,“王爷,我能跟谁学去,就闲来无事自己瞎琢磨的,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说起来可能是天意,知道我今生会遇见王爷,我这点雕虫小技兴许以后还能为王爷办点小差事。” 她三句一马屁,五句一恭维的,处处不忘暗示闫斯烨将来走的时候捎上她。 她的灵魂作为一新时代女性,充满了为命运抗争的意识,想想她自己都有些小感动。 闫斯烨没回她,眸心快速划过一线精光,越过她投向窗外。 “圣上驾到!” 与此同时,一个古怪尖细的声音响彻院落,像掐住嗓子发出的怪叫。 屋门被一柄拂尘霍地扫开,大燕帝身着绣有金龙的明黄便服负手走来,身边紧随一尖嘴猴腮的老太监。 晏千禄跟在后头,拧眉训斥晏水谣,“皇上在此,还不跪下行礼!” 对于没点前奏,直接拉开大幕开戏了,晏水谣是有些始料未及的。 但她胜在反应快,进入情绪也快,接在晏千禄的话后就战战兢兢跪下去,两张嘴皮子直打颤,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闫斯烨得出一结论:台上唱戏的都没他这位新婚娘子能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