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里透着即将要捕获猎物的光芒。 “得意谈不上,只不过,希望你能认清当下的时局。我父亲虽然被降了官职,可到底还是在朝廷做官,只要有机会,仍旧可以东山再起。可你不一样了,程将军没了,程府没了,若不依附着我,依附我齐家,你……还能如何呢?” 齐南歌走向她,逼溃着她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 是啊,她如今还有什么可以依附的。 齐南歌将她逼退到床沿边的角落里,抬手滑过她的脸颊,继续轻声道:“程安露,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要讨好我,只要让我高兴了,你在齐府仍旧是正室夫人,你的地位不会动摇,若你还是如从前那般嚣张,你说……如果我休了你,这偌大的京城,可还有你的栖息之地?” 此刻的程安露,犹如受伤的狡兔,被逼的无处可逃。 她紧握着的拳头,却已经不敢再打向齐南歌。 齐南歌知道程安露已经不敢再对他动手了,他肆无忌惮的捏着她的脸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 成亲这么久,他们至今都没有圆房。 程安露一向嚣张,根本就不把齐南歌放在眼里,齐家出了事以后,更是几乎只要心情不愉悦,就会将齐南歌打一顿。 齐家忌惮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就算她打了齐南歌,横竖都是些轻伤,姜氏即使心疼,也不好大肆宣扬,况且这样的家丑更是不宜拿到外头去说,被自己的妻子打的鼻青脸肿,传出去,在京城可能会沦为第一笑柄吧。 而齐南歌自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伪君子,这次程将军没了,也就意味程家彻底倒台了,那程安露给予他的那些耻辱和伤害,轮到他一一讨要回来了。 下一瞬间,齐南歌抬手撕扯着她的襦裙,将她逼退到墙角,狠狠的吻上她的香唇。 程安露不停的摇头,将齐南歌猛的用力推开,不由自主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从小习武,力道自然比寻常女子要大一些。 齐南歌的脸颊五个手指印格外明显,嘴角甚至还溢出一丝鲜血。 他忽然笑的更加肆意了,大拇指擦过嘴角的血渍,冷笑道:“程安露,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当下的时局啊?” 程安露别过脸,不敢面对他,眼里布满了痛苦、绝望与委屈。 程府才刚倒下,她的父亲刚没了,齐南歌便迫不及待的过来羞辱她。 齐南歌的耐心早已被磨得消失殆尽,他拦腰抱起程安露,用力的丢在他们新婚的软塌上,程安露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终于放低姿态低声求饶道:“南歌,你今日放过我好吗?我父亲头七未过,我怎可做这样的事情。” 他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像一只猎豹,眼里闪烁着对猎物垂涎三尺的光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