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厄运之王-《我能降维修真》


    第(2/3)页

    具体设计,则是抄这个世界的超凡门派的灵所结构。

    从而实现了照明、和简单的电器化。洗衣机、电饭煲,都有。

    这样的便携宅邸,自然让傅山一家深感被秀到了。

    连傅山的妻子,都忍不住向周宁请教。

    傅山更是赞叹周宁会享受,还煞有介事的死记硬背,表示来日自己的新家,也要照搬这宅邸中的一些精华设计。

    从第八日开始,情势便急转直下。

    先是遇到了‘荆秃子’。

    在周宁的眼里,荆秃子类似于地球的麦田怪圈。

    一片区域寸草不生,露出土壤,并在宏观尺度够了出非自然形成的复杂而又对仗工整的大型图案。

    荆人认为这是魔神信标,介于神仙打架,殃及凡人,万灵见之当远远避开。

    这是个超凡发达的、唯心的世界,商队的首领自然不会一句‘迷信不足信’就打发。

    请荆人向导,那就信人家的专业水平。

    于是队伍绕路。

    这一绕,便是兜大圈子,不是斜插,而是横向走出三天的路程,然后再纵向折转。

    结果刚折转一天,就发生了第二个厄兆,遇同行。

    在周宁看来,这两个所谓厄运之兆,都是乍闻戏谑,细思有理的经验谈。

    荆狱没有大能镇压仲裁,商队相遇,一方扮演强盗很奇怪么?

    地球的大航海时代,可是太多这类‘彼之仇寇,我之英雄’的戏码了。

    荆狱或许不比海洋辽阔,可林高草密,从高空俯瞰,两支商队隔着三几公里擦肩而过很正常。

    竟然遇上了,这运气真的是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尤其这商队来自另外一国,彼此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语言,都不通,见面便剑拔弩张,若非各自都有真人坐镇,绝哔打起来了。

    后来双方倒也做到了各退一步,不说是各奔东西吧,也是拉开很大距离。

    可这并不等于安全,都彼此提防着对手派突袭队来打劫。

    都不需要打死,只需要一般的分出胜负,就能捞到不少好处,狠辣擅谋,又有几分运道的一方,甚至能借对手的侥幸心理,施压引发内讧等手段,来个吃干抹尽。

    就在这样一种草木皆兵的致郁气氛中,商队迎来了第三厄兆——血月!

    一共就三大厄兆,都被赶上了!

    别说是荆民,连镇守真人都不干了。

    当时已经入夜,两个月亮之一的莹月,上到高天之后不久,就变成了古铜色,这便是血月的征兆,十次有七次会在午夜之后转为猩红色。

    而晚饭已用罢,周宁正跟傅山进行喜闻乐见的吹水侃山。

    不远处,傅氏正在台灯下、沙发中织绣,时不时用宠溺的眼光看一眼自家精力充沛、拿着周宁送给他的玩具、玩的很开心的儿子。

    周宁也很习惯这等温馨而又有人气的氛围。

    虽然他很擅于忍受孤独、甚至习惯了孤独,但也不介意不时调剂一下。

    只不过一般而言,人际关系是需要经营的,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他也没兴趣。所以就孤着。

    这次因欠人情而结交,开局有些刻意,然后就感觉还行。

    他很希望继续这么行下去,也算为人生记忆中添加一段正能量视频。

    然后说着话的他突然一顿。

    傅山就问:“怎么了?”

    “镇守大人飞驰电掣飞腾而去,法器灵舟都用上了,也不晓得出了什么急事。”

    傅山虽然严格的说不能算是超凡者,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超凡圈子的一些常识,他也是知晓的。

    比如,他就知道,要论短距离冲刺,除了一身本事都在剑上的玄门剑修,那还是使用身法之类的术技更快。

    飞舟之流,主要是用来赶长路的。不怎么耗驾驭者的灵力,同时也可以更好的提防意外。

    当然,那种叫的响的名法器,的确是比大多数身法给力,但名器毕竟稀少,寻常之辈得到也是祸非福,不敢久留。

    那么,现在镇守真人直接祭飞舟而去,显然要赶的路途不短。

    而荆狱的夜晚,哪怕是真人,也做不到横竖踢飞脚,这是遭遇了傻紧要事,才让镇守真人做出此等选择?

    这份困惑,很快便解开了,因为商队首领,亲自来拜访。

    傅山自然是明白缘由的。

    毕竟连真人都夸周宁的阳宅讲究上档次。

    能用此等复合法器的,又怎么可能是寻常的尊者?

    走南闯北之人,眼睛都亮着呢。

    旅客里倒是有几个不开眼的,但很快就被他们的亲友给拯救了,周宁没能获得装哔打脸的机会。

    所以,真人逃逸了,周宁就是商队的第一战力。

    并且明显还是那种不差法器、不差钱的,商队首领游鸿基这是来抱大腿来了。

    当下傅山就想回避。

    周宁说:“青主(傅山的字)兄军阵领域也涉猎颇深,小弟这几日请益,颇有收获。以眼下情势,怕是不想掺和也不行了。”

    游鸿基也不是那种有求于人、就化作碎嘴婆子的类型,冲周宁竖起大拇指,赞周宁反应迅速,并且行事爽利果决。

    周宁请游鸿基等人落座,傅山则让自家媳妇带着儿子回避,随后坐在周宁左侧。

    灵茶有伥鬼奉上,周宁直接开门见山,询问当前情势。

    游鸿基正说着,一名手下匆匆赶来,强作镇定,但脸上的那副气急败坏,怎么也掩盖不了。

    想要对游鸿基耳语,游鸿基说:“无需避谁,直接说事。”

    原来,几名荆人向导,联合起来逃跑。

    自然是不可能逃掉,游鸿基的手下不是吃干饭的。

    真正的问题在于,即便抓回来,这几个荆人也死活不干了。

    称三大厄运征兆,都被商队赶上,这是获罪于天。

    这就不是简单的商队有大难的问题了,而是会累及家人。

    荆人向导表示,我们自己死也就死了,可若是牵累族群,那是万万不能的。

    而在星罗山某处,公冶玉玦对刚完成法事、出了一身香汗的公冶玉珑,表现的心服口服。

    先让夜壶组织在大乾散布急疫,正值盛夏,疫情扩散异常猛烈。

    然后以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隔绝灭疫,人畜不留,迅速将灾情摁了下去。

    实际上却是借这个机会,牺牲众多染疫者的性命,成就谋划。

    不但又当又立的手段玩的出神入化,四两拨千斤的手艺也是炉火纯青。

    就连死道还被算计了一把,只为血月荆狱,熬耗周宁。

    奇门自诩执棋者的那些老家伙,也无非就这个水平。

    公冶玉珑才多少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