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穆遥兲早已将「克己慎行,按行自抑」八个字深深刻进骨子里,可就在他以为自己早已能够做到克制自牧的时候,却遇到了杨焱上殿请婚一事。 什么沉潜刚克?!什么宠辱不惊,去留无意?! 穆遥兲只觉得心痛难平,压根做不到宽简大量,克己复礼。 尤其先前杨焱挺身挡在岑长生的几个瞬间,穆遥兲再也做不到矫情镇物,有且仅有意扰心烦,缭乱不宁,看来是释然的时候了。 穆遥兲凝心收神,默然片刻,终于还是慨然决断道:「既如此,只愿你二人怙终不悔,跬步不离。」 「穆掌门,弟子还有一事斗胆相求——」 岑长生突然抬起头来,张目望去,决定孤注一掷,搏一搏能否保全下刘奇的性命。 聿姵罗被岑长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顿时收敛笑容,两只杏眼里寒芒一闪,杀气腾腾地打量着岑长生。 情欲野心,心机无穷。 岑长生察觉到聿姵罗凝视里的威胁,喉头一哽,呼吸险些凝固。 聿姵罗心下骇然,神色张皇地喝阻道:「岑长生,掌门日理万机,无冬无夏,难道还需为了你细微小事操心吗?」 「弟子斗胆,只是想为弟子的挚友呈请一事。」 机难轻失,即便面对聿姵罗的威吓,岑长生也不舍退让,故作一副楚楚动人之状,令见之者皆怜悯动容,心之溢荡。 余凤遥挺拔而立,纵目静观,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岑长生脸上,近观之下,余凤遥被吸引地神摇意夺,难以自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