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娄皋皱了眉打量了那三人一遍,小脑瓜里不知琢磨了些什么,突发奇想,歪了脑袋说道:“嘶——我也是男人啊,为何你们不喊上我一起?” “嘶——”穆遥兲脑中一遍迅速打转,一边张嘴倒吸一口冷气,一副欲说还休之状。 穆遥兲心中懊悔,回来之时沿路千思百虑,怎么偏偏就忘了编点谎话骗这孩子了。 卜游连忙接上穆遥兲的话道:“我们在聊成人喜好之事,你尚未成人,未必以此为乐趣,故而便未相邀。” 娄皋是最不喜他人将自己标上“男孩”标签的了,蓦地拉长了脸,老大不乐意的样子。 口中嘟囔着:“我都是能赴?鼓盟会之人了,就证明咱们都一样好吧。” 就在三人刚以为已然将娄皋搪塞过的的时候,却听娄皋猛然抬头,突然醒悟道:“噢——我知道了!” 陈朞后背冷汗涔涔,无所适从,他的身体似乎已经比大脑更先预感到“不妙”,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胡乱想起些什么来。 不知该说娄皋果然不负陈朞呢,还是陈朞料事如神。 娄皋茅塞顿开,明明面前站了三个身躯凛然的男子,他偏指着陈朞对揽月说道:“殷姐姐,就是他!” “什么?陈朞怎么了吗?”揽月素心茫然。 卜游和穆遥兲也纷纷看向陈朞,如坠烟雾。 陈朞面色窘危,不知此刻该说些什么方可扭转话锋,只希望娄皋不要妄言轻动。 一时间,陈朞的身体僵硬,扎手脚舞,罔知所措。 别说是揽月了,就连玄霄门下弟子也不曾见过一向炼达世事、方寸不乱的掌门如此心绪慌乱,拙劣遮掩的样子,纷纷从荼鏖台中央投来异样的目光。 令陈朞庆幸的是,娄皋尚能顾及娄嫄闺名,再开口之时有意压低了声音,但也足够能让揽月听得清楚。 娄皋嫌弃指责道:“就是他,昨晚窥探我姐姐闺房,一眼还不算,还要多瞧几眼。” “啊?”揽月忽然着星眸,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朞。 陈朞无以为辩,仓皇摆手道:“没有,不是。” 穆遥兲和卜游愣着两眼骇然道:“陈朞兄,竟然还有此事?” 有没有此事,别人不知道,你二人还在此装什么傻啊?! 陈朞心明眼亮,这穆、卜二人分明是明知故问,有意作出大惊小怪之状,乐得瞧陈朞的热闹。 瞧着穆、卜二人故作失惊打怪的样子,陈朞恨不得就将昨夜真实的缘由脱口倒出,以正清白。 反正是一个娄嫄的生死,自己凭何多事一举,反摸黑了自己在倾慕之人心里的印象。 可想是这么想,一旦陈朞的摘星术触及到娄皋的碧瞳,便立刻和昨夜栖蟾殿里娄嫄的碧瞳联系在一起。 那番哀怨断肠、失林之鸟的跌落之景重映脑海,使得陈朞着实对娄皋发不出任何脾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