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说你那摘星术能不能不要总窥探别派隐私?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我总得知道我未婚妻子是否受到了周全照料。” “你怎么又提那没谱之事?!”聿沛馠一听就烦,但是眼下还确实有事相求,于是忍气说道:“那个什么,阆风寝殿里你给照料下呗。” “可以。”陈朞答应得极为痛快。 “那行,谢了!那我走了。”聿沛馠没想到陈朞竟然如此爽快,出乎意料之下竟然还不知该如何跟他相处了,索性快些离开。 这时,却听陈朞在他身后忽然开口说道:“我知道你素来心浮气躁,智穷愚钝,怕是你一人应对不重细节,不能令人信服。” “那又怎样,他们爱信不信。要惩戒那就惩戒我聿沛馠一人,否则我聿沛馠也决不出卖同门手足!” “虽你平日弄鬼掉猴,但惜你义薄云天,我也送你一份大礼。”陈朞道。 “你?这么好心?你能有什么大礼?金疮药不成......”聿沛馠不屑道。 “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说出来怕就没有用了,只是你要记得,那礼送到之时切要接好。”陈朞言毕,再不多说,走进了阆风寝殿。 聿沛馠回头用余光瞥了一眼,心中抱怨道:“这个陈朞,难怪寂寂寥寥无人愿意与他交往,除了摘星术外,怎么说起话来也神神叨叨......” ...... 百派弟子们应该不会想到,这届?鼓盟会不但规模宏大,连日来所发生的事情也一日比一日怪诞诡奇。 几个瞧不出何派的弟子饶有兴致地延续讨论着昨日薜萝林的话题,倾耳注目,目不斜视,哪想到刚一迈进尊文斋里,便看到了跪在讲坛正中过道里的聿沛馠。 弟子们纷纷发出一阵惊呼,而后像是躲避鬼魅一般,跃至尊文斋一旁,绕殿贴墙而行。 聿沛馠听到呼声,一反常态地漠然不理,沉得住气,只全神贯注地跪在原处看着讲坛之上,一脸肃穆,身体纹丝不动。 “他这大清早的是在作甚呢?难不成他是来领罪的不成?” “领罪?你瞧他那一脸稳如泰山之色,傲头傲脑,哪个犯了错的人有他这么桀骜的?!” “难不成是预备告发谁,然后领取七转柔丹不成?” “也不可能啊,告发别人他自己给儿下跪干嘛!” 众弟子们七言八语,说短论长,各种猜测都有。 起初聿沛馠听得心里挺气,但后来越听越是觉得他们搬弄是非,无脑可笑。 随着开课时间越来越接近,尊文斋里聚集的弟子们也越多,在聿沛馠身后指指戳戳地人越来越多。 以至于到后来,大家也毫不避讳起来,呢喃细语变得长谈阔论,甚至有人大发谬论,几乎已将聿沛馠盖棺定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