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数十匹战马屁股上插刃,冲向矿工组成的车阵。 拦在它们面前的拒马,仿佛不存在似的。 五六百斤的蒙古马冲撞起来的破坏力,饶是拒马也挡不住。 跑在最前头的八九匹战马狂奔,冲断了拦路的拒马,整个身子也倾力向前扑倒,撞断拒马。 甚至连勒勒车都给撞歪了。 顶在前头的操炮手任谁都得吓一跳,一架高速行驶的四驱车冲你撞来,任谁都得害怕。 可是炮声依旧不能停! 一旁的小队长大声嘶吼着顶住,且让盾牌手死死靠住勒勒车。 “果然是照着大队长预测的那样。”贺赞瞧着战马冲撞丝毫不慌。 尤其他看见后方军旗调动,蒙古人正在准备集结。 砰砰砰。 火光四射,战马倒地。 萨年大吼一声:“杀。” 正蓝旗后金军利用骑兵强行冲击,尽管车阵内的火铳手一直再响。 就算牛录额真萨年的几个亲卫被当场击毙,摔落马下,但后金军也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 他们舍生忘死的向前冲击,前排倒下,后排立即跟上。 而此时火药产生的浓烟以及行军戴起来的尘埃,把这处旷原弄得云雾蒙蒙。 后金军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箭射刀砍,终于破开一处车阵,冲杀进来。 战事强度之大,以及后金军的凶悍,让第一次经历大战的锤匪士卒不可避免的抵挡不住。 “杀进去。” 迈达礼看见这一幕大叫一声,被身后的士卒簇拥着向里面杀去。 土坡上观战的莽古尔泰哈哈笑了两声,对他的亲卫齐布琛道:“锤匪不过如此,我儿悍勇。” 齐布琛连忙应声道:“根本就不用主子出手,少主子定能阵斩锤匪贺今朝而归。” “嗯。”莽古尔泰也是这么认为的。 无论是明军还是朝鲜军,他们的火器都比大金强。 但是只要被冲破车阵,己方就如同切瓜砍菜一般,全都能杀干净了。 “变阵。” 都都都。 哨子声响起,火铳手迅速像左右撤退,躲进袍泽立好的盾牌当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