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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人敢当面问它这个问题。
原因很简单，怕死。
像是机械长蛇座、摆渡船这种黑市，属于文明的灰色地带。
也就是说，在不同的文明法律之中，它们都是不合法的。
但他们能活到现在，还活得很好，不是没有理由的。
譬如‘收藏家’，在紫巨星这位机械主宰还在的时候，就是对方的情报商人、带路党、马屁精，连三级文明都奈何不得他。
而‘死神船长’，同样有类似的利用价值，而这种价值，在场的两个文明代表都清楚——对方可以驱逐宇宙邪神。
宇宙邪神是出了名的麻烦，打不死、杀不了、镇压都很难；一旦被纠缠上，就是一个资源黑洞。
尤其是当三级文明开发某一处星域的时候，比如说，找到一片资源地，里面有好几十颗资源星球，结果发现，这片地带是一位‘宇宙邪神’的产卵地，那种恶心程度，简直让人头大。
如果是一般流程，那就只能开战，因为宇宙邪神是无法沟通的。
然而，‘死神船长’这种存在，提供了另一种可能，它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沟通宇宙邪神，让宇宙邪神主动离开这片星域。
这种价值是巨大无比的。
所以，哪怕文明代表心里清楚，这个‘摆渡船的主人’，其实在暗中支持着好几支‘星际恐怖组织’，什么解脱会、概率论团体、飞升派，甚至证据确凿，但内部要动手的时候，又总会被某些文明高层压下来。
这其中，蕴含大量的利益博弈。
这二位对于三级文明来说，就相当于两种黑市主人的典型，一种是‘威慑价值’，一种是‘桶蘸价值’。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特殊的黑市代表，那就是第三位，一个空空荡荡的座位，没有任何活人。
但很神奇的是，每当这个‘黑市代表’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空气中就会自动浮现出文字。
偏偏‘它’还很喜欢说话，东问西问的。
‘收藏家你的那个‘信息饮料’还有么，回头用U盘装个几T，回头发给我。’
‘老章鱼我们之前聊的‘邪神按摩法’很有意思，听说你最近开发出了邪神子嗣军团，有没有考虑出邪神女仆？’
‘对了，仙王座，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们米尔塔人在第三星区的开拓计划失败了，那边的智慧物种，出了一个母巢型的三级文明，非常克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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