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古怪的神医-《穿越还当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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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慕容──”有气无力的喊了两声,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破阵,看不到人就算了,居然连声音都听不到,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莫明的,心底升起一抹淡淡地焦虑,尽管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我还要靠他带路才这么关心他的生死,但是焦虑却并不因此而消淡,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浓重起来。

    不死心的在他消失的那块大石附近又逛了一次,眼见天色渐暗,我咬了咬牙,掏出怀中的寒玉笛,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吹了起来。

    可惜,身体实在虚弱,中气不足下我想也吹不出多少神韵,只是哪怕有点断断续续,我也想慕容轻云听,至少这样可以告诉他我暂时无恙。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很自然的,身体比脑袋更早的做出了这一切。

    一曲《风沙》自指间唇下溢出飘摇于沙漠中,苍凉浪荡的笛声婉转不休,我缓缓闭上眼,眼前仿佛看到那些柔弱却又坚强的女人们在滚滚黄沙中自强不息,铁血的男儿为了家族为了名誉而不得不放弃所爱,那种身处高位的无奈,对所爱之人的歉疚,似乎也缓缓的随着笛声融入面前这片沙漠。

    我没有把整首曲子吹完,在曲子即将进入高氵朝时,一片仿佛弥漫了整个天地的风沙掩盖了我,只是,哪怕在晕迷前的一刻,我依然坚信自己不会死。

    甫睁开眼睛我就愣住了。原以为纪韵的容颜已是绝色,哪怕是面对公孙澈的清冽我也敢说两人之间不相伯仲,可是眼前的人却完全颠覆了从前的认知,在看到这人的瞬间,我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丽”。

    一头璀璨的银色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白金,但只是一个轻微的晃动,原本寂静的白金就马上幻化为水银般缓缓流泄,一种近乎极致的美丽。银发的主人有着比雪还要苍白的肤色,细腻的肤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淡漠地神色无法掩盖那美到极致却又无法形容的绝色容貌。这样的一个人,此刻正静静地坐在床前,淡淡地看着我,如玉雕石砌一般不言不动。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缓和心中的震撼,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况,没有任何异样,甚至连昏迷前因缺水而导致的虚弱感也已经消散无踪。微微一笑,我坐起来直视面前的美人,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瞟到不远处另一张床上的身影。

    慕容轻云?

    他没事!太好了!整个人完全的放下心来,唇边的笑容也越发明显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美人开口了,声音平和冷淡。

    “我们是来求医的。”我笑笑,并不介意。

    “你知道我是谁?”美人有一丝诧异。

    似笑非笑的看了四周一眼,很普通平实的石头房子,却掩不去一丝淡淡地药香。“神医谷雨。”

    美人微扬眉,“就算我就是谷雨,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们?”

    我笑了笑,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没想到神医居然是个美人,更没想到这样的美人居然是个男的,对着你,恐怕没有多少女人会不自惭形秽吧!”就连我这个堪称绝色的女人,乍见这个美到极致的男人也有种晕眩的感觉,换了别人恐怕更是不如。

    他冷冷睇了我一眼,“不要以为他是雁惊鸿的弟子我就一定会出手相救,更何况,”他脸上突然浮起一抹恶意的冷笑:“我的规矩是一年只救三人,如今距一年完结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已救过二人,你和他都是将死之人,而我就是要救也只能救一个。”

    不以为意地一笑,早从慕容轻云不同寻常的沉静中想到他恐怕是受了重伤,现在也只是得到证实而已。“那你是一定会在我们两人之间挑一个来救喽?”

    “不一定。”

    “那……要如何你才会出手救人?”

    “要我救人是需要代价的。”他冷冷地看了慕容轻云一眼,“你们是从中原来的吧,只要你可以找到魔魅之花,我就救你们其中一人。”

    “魔魅之花?”什么东西?原产于中原么?

    “是一种有魔力的花,看着它会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谷雨的声音有了一丝空幻,眼神也变得飘渺起来。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难道……“那花的形状是怎么样的?有何特征?颜色呢?”

    他转头睥了我一眼,“不知道。”

    “呃?”不知道?不知道的话我随便找一朵不知的花不就可以蒙过去了?

    “我虽然没有见过,但这种花只要看到自然也就知道了。”

    “嗯,那是,连我都几乎要肯定这就是你要的花了,我想你身为神医也不至于耍无赖吧!”戏谑的笑着,我打开被放在身边的包袱,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他。

    他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我居然随身就带着他要的东西,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接过。一打开,他就愣住了,我好笑地看着他,也不出言提醒,直到好半天后他才挣扎看“清醒”过来,赶紧合上盒盖,轻轻地喘了—口气。

    “如何?”我笑眯眯的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狼狈,丝毫不理会这是否会触怒对方。

    冷冷地看着我,他问:“你身上怎么会带着这魔魅之花?”

    “吾夜观星象侥得天机,知此行凶险,唯此花方可解,因此携花而行,以至今日。”不汤不水似是而非的说了两句,心底下却是暗暗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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