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据说他开始做贩卖马匹的生意,从大唐买马,往草原上贩卖,结果血本无归了。” 胡广:“……” 张顿:“……” 难怪你说这话的时候,要看胡广,张顿险些笑岔气,这位主儿做生意的本事,和胡广有的一拼啊。 胡广脸色涨红,羞恼道:“他这是活该,我就是不做贩卖马匹的生意,也知道草原上的马,比咱大唐的马好多了,而且草原也不缺马,他做这生意,不是找赔吗?就这眼力劲,活该他赔本!” “话也不能这么说。”吴沫摇头,肃然道:“听说他贩卖的不是一般的马匹,而是从海外运到大唐来的。” “我见过他贩卖的马匹,真不一般!” “马体通白,满身黑色的条纹,跟咱大唐和突厥的截然不同!” 噗嗤!张顿没忍住,闷笑出声,好家伙,贩卖的还是斑马啊? 斑马是出了名的野性难驯,现代人甚至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斑马根本不能驯化,用当地人的话说,他们觉得斑马是“不可救药”的野生动物! 你笑什么呢?胡广困惑的看了一眼张顿,见他冲自己摆了摆手,也没在意,望着吴沫好奇道:“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他不该赔本啊,为何又会血本无归?” 吴沫神色凝重道:“因为他从海外运来的马匹,有一个毛病,攻击力极强!” “听说他拉着马匹去了草原,到了交易地点,十个买马的人,被那白体黑条纹的马踢伤了八个!” 吴沫叹息道:“那个牧擎苍,马都不要了,带人就跑,买马人的属下拎着兵器在后面追,如果不是碰到咱们巡逻的大唐府兵,恐怕他人都得交代在那。” “之后他回到大唐,又继续做起了生意,贩卖的都是从海外运来的东西。” 吴沫双手一摊道:“但都无一例外,在哪都没市场,后来……” 胡广好奇道:“他学乖了?” 吴沫语气古怪道:“学乖?怎么可能呢,他在城外买了上百亩地,听说种的都是从海外带回的东西,结果东西种下去,又什么东西都没种出来!”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再加上要给女儿看病……”吴沫指了指门匾道:“所以,他才打算把房子卖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