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房俊干笑道:“孩儿这不是怕父亲怪罪嘛。” “遗爱,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房玄龄呵斥道:“都敢冒充皇亲国戚。” “这个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一旦事情败露,你让为父怎么跟陛下交代?” “父亲说的对。”房俊认真道:“孩儿现在就将香皂的制造之法,给张顿送回去,然后跟他坦白,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完,房俊伸出手掌,就要去拿石桌上的那张纸笺。 然而手掌敢伸到半空中,房玄龄便一巴掌拍开,没好气道:“张顿被万年令抓走,你去哪还?” “那怎么办?”房俊委屈道:“冒充皇亲国戚的罪名,孩儿吃不起啊。” “少在这装蒜。” 房玄龄瞪了他一眼,随即抚着胡须,低头眯着眼眸望向石桌上的那张纸,道: “生米都煮成熟饭,你现在还回去,岂不是败露的更快?” “你比长乐公主年长几岁,她叫你一声兄长,不是理所应当?” “这也不算冒充嘛。” “更何况,张顿叫你兄长,长乐公主不也要跟着叫你一声兄长?” 房玄龄一边说着,一边将石桌上的那张写有香皂制造之法的纸张放入袖子里,继续说道: “你刚才说,去张顿家的除了你,还有杜荷,尉迟宝琪?” “张顿也给他们东西了?” “给了。”房俊连忙点头,“张顿给杜荷的是冰糖制造之法,给尉迟宝琪的是二锅头的制造之法。” “这小子,出乎为父的意料啊。”房玄龄叹了口气。 二锅头的威力他见过,哪怕是尉迟敬德的酒量,一坛子下去也不省人事。 前天他碰到尉迟敬德,尉迟敬德还在心心念说要是能再喝一口都死而无憾,此酒要是放在长安城中开卖,不想赚钱都难。 房玄龄想了想道:“走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