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怀孕后我和影帝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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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桉空出一只手,头疼的拍上了自己的额头。

    那只该死的大公鸡,这玩具是大公鸡的啊!这大公鸡肯定是啄着玩具到处跑了,然后把玩具丢在草丛里不管了!

    她放下手,凝神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哦——这个啊,那天我是打算扔了的,但我不知道垃圾分类,玩具应该扔哪个垃圾桶,我就带回来了。

    后来家里大公鸡挺喜欢,我就给它当玩具了。”

    祁延不置可否:“是么?”

    “对啊对啊。”

    言桉踮起脚尖,抬头指指他手里的玩具,尬笑了几声,“哈哈哈,你仔细看看,上头估计还有被鸡啄过的痕迹。”

    他看了看,确实有。

    言桉放下了心,迅速转移话题:“对了,祁老师,这袋录像带是?”

    祁延再往桂花树看了一眼,然后道:“跟我来。”

    说完后,回了客厅。

    言桉吐吐舌头,朝结界扫了一眼,给他们比划了一下,意思让孩子们别出来,然后就跟着进去了。

    祁延一路带着言桉上了二楼,推开了二楼一间朝北的房间。

    她好奇的抱着录像带跟在后面,在门开之后,探个头往里看了一眼。

    是个……

    言桉在心里沉吟了一会儿,是个工具室。

    房间三面是类似于舞蹈室的镜子,而且还有一圈压腿用的栏杆。

    中间一半是空地,一半是跑步机等健身器材。

    而没有镜子的那面墙上,是屏幕,旁边还有个放映机。

    功能齐全,集舞蹈室健身房放映厅为一体,所以言桉在心里给了个工具室的称呼。

    祁延回头扫了她一眼,拿过她怀里的袋子,问:“搬过来几天了,没发现这里?”

    言桉收回偷瞄的视线,认真考虑了一下,他这问题应该没坑,才小心的回答:“嗯,没发现。

    我就在一楼和三楼活动。”

    一楼后院是主要活动区域,晚上可能会去三楼卧室外的游泳池睡觉。

    其他地方,她确实没去过。

    祁延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将录像带放在放映机旁边:“陆东阳的电影女主角是个舞者,电影中一共五场舞蹈,所以开拍前,你得把这五段舞给练熟了。

    白天去公司舞蹈室跟着老师练习,晚上回来你自己也在这练练。”

    言桉随意点了点头,头点到一半,才道:“唉?

    可是陆导那不是还不知道吗?”

    “他同意了。”

    祁延淡淡道。

    言桉眼微微瞪圆:“什么时候?”

    “刚刚在车上。”

    他一边答着,一边放进了一个录像带,语气微冷地补充了一句,“在你和人聊天的时候。”

    言桉抓了抓头发,哦了一声,因为他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老板都不喜欢看到员工,在自己眼皮底下玩手机吗?

    那下回注意一点吧。

    没过多久,屏幕上就开始出现了舞蹈的教学视频。

    是芭蕾。

    她仰头,仔细看了一分钟,然后小脸就皱了起来:“我要多久学会?”

    祁延沉吟片刻:“一个月后开机,这个月,你得把舞蹈练熟。

    不仅如此,我还会让杨绅给你安排表演课程。”

    言桉从来没跳过舞。

    她是铜钱草,又不是海草。

    她咬着手指头,说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语气带着点担忧,听起来莫名像是在撒娇:“那我一个月都学不会怎么办?”

    祁延看向她。

    言桉的声音一向清亮,像是春日冬雪融化时,水滴落水面的声音。

    而此刻,清亮的声音因为有些不自信,而压低了音量,带着少女的气音,细细腻腻,似柳絮落了一地。

    莫名让他想起三年前,少女在他耳边更咽哭泣,小声叫着‘祁延……’的场景。

    还有那如同柳条般的身段。

    祁延眼里幽深一片,像是洒满月光的海面,看似平静,却能在下一秒涌起巨浪。

    他唇微掀,声音深沉而悠长:“你能学会。”

    言桉松开指头,看着他,有些疑惑。

    他怎么这么自信她能学会?

    祁延走了过来,停在她旁边,低下头,在她耳侧轻声道:“忘了我刚刚和陆导说的?

    你柔韧性不错,三年前,我就觉得你不会跳舞可惜了。”

    说到最后,‘了’字几乎细不可闻。

    言桉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这么一说,她也就想了起来。

    他是说过这话,在床笫之间。

    她瞬间退后几步,低着头,恼羞成怒:“你别乱说!”

    祁延唇扬了扬,脸上一个笑若隐若现:“我说错了吗?

    可我记得——”

    “都过去了,你别提了!”

    言桉愁眉苦脸的捂住耳朵,一副不愿意再听,不愿意再回忆的模样。

    这些都是赤luoluo的黑历史啊!三年前刚穿过来,不知羞,为了生孩子,什么都敢做。

    现在可不一样了,她要面子的!要面子的!

    祁延的笑意渐渐没了。

    他深深的看着言桉,眸中晦暗不明。

    都过去了?

    过去了?

    言桉抓了抓头发,也没察觉到祁延脸色的变化,匆匆看了他一眼,开始下逐客令:“你该走了。”

    祁延冷下神色,嗯了一声:“那你休息。”

    说完后,走出房间,就要下楼。

    言桉待在工具室里,看着屏幕上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忧愁的叹了口气。

    只是气叹到一半,想起后院的孩子,她轻轻啊了一声,连忙转身就朝门外跑,边跑边道:“祁老师!我送你!”

    为了让孩子们听到,她说的很大声,连脚步也特意加重,咚咚咚的响。

    刚走到一楼和二楼中间的祁延回头,看了看她,又朝楼下没有一人的客厅看了眼。

    神情间有些意味深长。

    言桉不对劲,似乎在提醒谁,他要走了。

    就和刚刚进门一样,提醒谁,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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