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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说，他们父子都是疯子。

    这话，她现在终于相信了，也大约明白了。

    这边，凌亦琛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一边还在继续自己的憧憬。

    “只要你不随意离开京城，整个京城，都随便你住，随便你玩，你想去逛街买东西也好，喝茶看戏听评书也罢，都随你。”

    “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去陪你到处逛逛，陪你去打猎，去划船钓鱼，陪你一起种花种菜，甚至也可以陪你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看看。”

    仿佛有点苦恼，眉头微微簇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不过，最近几年可能不行，等时局稳定下来后，我可以陪你去富庶的南方，陪你去塞外骑马打猎，陪你去东边海岸捡贝壳。”

    “你看，我设想得多完美？”

    “只可惜，我失败了。”

    对于自己的失败，他没有纠结太久，仿佛已经放下了一切。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些了。”

    “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那些都无所谓了，其实也许这样更好，我现在就可以陪你到处去游玩，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你觉得这样好吗？”凌亦琛一边笑着询问，一边提着茶壶，给她续满了茶杯。

    “……”不，她觉得一点儿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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