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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他八十万年。

    “我心，以前如刀剑，可以斩断一切虚妄，令我道心坚固，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后来，飞升洪荒，见识了诸天神佛，我心亦如镜，可探明本心，知善恶，知因果....。”

    “再后来，我披荆斩棘，证道混元，战盘古，证大道，心如水之源，可包容万物，万物万生对我来说都是值得我守护的对象，无论是我的亲人，还是我的弟子......。”

    “与沧澜帝君一战，我感觉到我的心态发生了点变化，从而灵魂之中凝聚出了一道秘纹....。”

    “对了！！！”

    “变化！！！”

    “秘纹！！！”

    元歌猛然间惊醒，不断咀嚼着这几个关键的字眼。

    他发现，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上次战沧澜帝君，他的心态，发生了至关重要的变化。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凝聚出了一丝永恒之心的雏形，方才凝聚出了至高秘纹。

    也正是因为他身为混沌宇宙大道境，凝聚出了永恒之心雏形，方才引起了天心鸿蒙石碑的共鸣。

    “对了，就是那一刻，我想想.....。”

    元歌猛然间起身，来回踱步，他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

    当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强大的灵魂与信念，给了他无穷的潜力。

    一路走来，元歌虽然历经过生死，但从没有哪一刻，像是面对沧澜帝君那样恐怖。

    那可是三星的封侯级大妖，即使是在永恒圣界，也是一方强豪。

    他们离开巢穴，走到人类的安全区前，也能压制顶尖强者。

    元歌却不知道，这是有人在暗中相助，要不然他何等何能可以在沧澜帝君的手中活命？

    思考状态下，又是十万年过去了。

    至此，元歌百万年的参悟时间，已经过去了九成。

    那金色的玉符之上，也只剩下一点点光泽。

    就连接引神殿的器灵也微微摇头叹息，他看着画面之中不断踱步的元歌，一颗心早已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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