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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娜是真的将小洁当成好姐妹。

    当初娜娜也是一个人撑过来的，小洁不过是后来加入。

    选题什么的，都是两个人一同做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小洁看来，就是她功劳比较多。

    娜娜说过，想要和小洁一起做公司，也是真的。

    “娜娜私底下就和我说过，她不想一直在台前，也不想小洁一直做助理，两个人开公司后，都可以退居幕后，让小洁做老板……”

    但小洁却以为，娜娜骗了她。

    允熙子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荒唐可笑。

    夏新听着她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来说去，有些尴尬，不知道从何安慰。

    “那个……您也不需要太难过了，不管怎么样，你朋友娜娜现在没事，就已经很好了，小洁不是也认罪了吗？”

    允熙子苦笑：“她还不如不认罪……”

    她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小洁认罪后，被警察带走前，说的一句话。

    她看着允熙子，跟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杀死她，而是把她放在垃圾房那里吗？我就是想要她在肮脏污秽之中，一点一点地默默地死去，让所有人都没发现她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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