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荀澈抱着在自己怀里大哭的秦晚,如重获至宝。 “你的伤还痛吗?头疼吗?头晕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秦晚抱了一会儿荀澈,在他的衣襟上擦了鼻涕和眼泪,忽然想到他虽然被白帝治好了伤,但这里仍是高原,她松开荀澈,将剩下的季言给的药拿了出来,“如果你不舒服,把这些药都吃了。” 烈馐在一旁愣住,惊讶道:“娘娘,您不会这些天都没有吃这些药吧?” 秦晚说:“如果我都吃了,就没有药能留给他了。” 烈馐不可置信地望着秦晚:“娘娘,您没有吃这些药,到底是靠什么撑到现在的?” 秦晚嘿嘿一笑:“只要他没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听到秦晚这么说,荀澈心头一紧,再次把秦晚抱在怀里:“傻瓜……你怎么那么傻。” 秦晚扁了扁嘴对荀澈说:“之前在雷州,我对你说了很重的话,你别当真……” “我都知道。”荀澈轻轻吻上秦晚的额头,笑着说。 烈馐叹了口气道,突然发现远处受了重伤的宁锡昭扶着墙想要站起来。 “娘娘,小心!”烈馐提醒道。 秦晚松开荀澈,望向宁锡昭,对烈馐说:“没事,昊天出手不轻,且他已经没有了蜃龙脊,不可能再有威胁。既然白帝大人让我自己处理后面的事,那……” 说着,秦晚捡起地上的龙鳞,一步步走向宁锡昭。 宁锡昭看到秦晚敛了神色,提剑向他走来,不由得冷笑一声:“晚晚,你是要杀我……” 秦晚站在宁锡昭的面前,提剑指向他:“宁锡昭,你在射出那支魔麒干骨箭时,就该预料会有这么一日。” 宁锡昭咳了一口血,捂着胸口看向秦晚,抬起了脖子:“血债血偿,晚晚,能死在你手上,或许这就是对我来说最好的结局。” 秦晚咬了咬嘴唇,抬起龙鳞,剑尖指向宁锡昭的心口。 宁锡昭却微笑着看着秦晚的眼睛。 秦晚是他这活一生唯一的意义,死在她的剑下,他甚至感到的是荣幸。 这世上再无一个女子如她般深入他的心,他的喜,他的悲,只与她有关。 可惜他始终不配。 果然是他不配。 他终是不可得,终是不能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