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父皇难以置信道:“这谢时竹要是我的孩子,我肯定要把她斩了,这做的是什么事情,他们是姐弟啊,放在樊国,就是重罪。” 闻言,樊缪舟抬眸看向了关在牢里的父皇,冷不丁开口:“这不能怪陛下,父皇没有听见侍卫说是谢寂强吻了她吗?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是被迫的。” 话音一落,父皇满脸的不敢相信,颤抖地说:“你现在为一个女子反驳朕的话?” 樊缪舟平静地回答:“儿臣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父皇气息不稳,指着樊缪舟的脸骂:“逆子!” 说完后,樊缪舟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浮动,甚至转身就要离开。 父皇方才怒气冲冲的神色忽然转变了一下,望着儿子的背影,赶紧小声询问:“谢时竹说什么时候让朕走?” 樊缪舟背脊一僵:“端午过后,不过,父皇你这么骂她,你觉得她要是知道,还会放了你吗?” 父皇听到这话后,愣了愣,不敢再开口说谢时竹的一句不是。 樊缪舟冷笑一声,没再理会父皇,而是从牢里消失。 同样在牢里的仲长遥也听见了此事。 他得知谢寂敢明目张胆这样后,一张脸白得不像话。 现在他进了牢里,再也没有人阻挡谢寂的所作所为。 仲长遥在牢里的这几日,度日如年。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死期是什么时候。 这是最煎熬,也是最痛苦的感受。 比直接让他死更加难熬。 这种两人不在乎世人眼光的亲吻,比谢时竹带来的背叛令他更痛苦。 很快,仲长遥眼神里泛着厌恨。 既然谢时竹这样,也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深夜,牢里的侍卫开始换班,这个时候的仲长遥武功已经恢复。 他盯准了侍卫腰间的钥匙,然后说自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侍卫。 侍卫不耐烦地走了过去,还没有反应过来,仲长遥用自己高强的武功,让侍卫在牢前晕倒。 交接的侍卫大多数都离开,其他侍卫还在外面,马上进来。 仲长遥迅速地用手指勾住了侍卫腰间的钥匙,轻松地拿到手。 他快速开了牢门,刚打开,交接的其他侍卫已经进来。 看到他出来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准备围剿他。 但仲长遥已经在晕倒的侍卫身上抽出剑,因为武功的相差,他一点也没有耽搁时间,将几个侍卫杀了。 等他逃出牢里的时候,有个侍卫艰难地爬了起来,捂着胸口的伤,吊着一口气地告诉了谢寂。 谢寂在藏书阁得知此事后,快速地离开,前往了谢时竹的宫殿。 可是,屋里空无一人。 谢寂浑身紧绷起来。 在担心谢时竹安慰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 谢寂回头看过去,谢时竹正一脸疑惑地盯着她看,温柔地问:“弟弟,这么晚了怎么来我这里?” 男人松了一口气。 谢时竹拉了椅子坐下,将桌子上的茶推了一下,轻笑着说:“瞧你头上的汗,来喝点凉茶。” 谢寂听话地点了头,随之在谢时竹身边坐下。 他端起茶杯,喝了下去后,谢时竹轻轻一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谢寂捏着茶杯的手一僵,猛地将茶杯摔到了地上,掏出匕首对准了谢时竹的脖子,冷着声音说:“仲长遥是你。” 面前微笑的谢时竹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似笑非笑说:“啊……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谢寂在心里嘲弄一笑。 因为皇姐从来不会这么主动。 仲长遥将脸上的易容一点一点撕掉,很快,那张令谢寂厌恶的容颜就暴露在空气里。 谢寂眼神一冷,恶狠狠与他对视。 仲长遥笑着说:“杀了我,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心爱的女子。” 谢寂薄唇紧抿,浑身发抖地说:“你把她藏哪了?” 仲长遥笑得很是猖狂,就是不回答谢寂的话。 他抓住了谢寂的弱点,知道一向不怕死的谢寂,现在最怕的就是谢时竹的安危。 果然,谢寂没有下手。 很快,侍卫们赶来,仲长遥明白这些侍卫不是自己的对手,他逃出去轻而易举。 直至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他的淡定。 就是卓平。 卓平是他培养出来的人,自然能破解他的招数。 卓平看着仲长遥时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他指挥其他侍卫说:“仲长遥的弱点是右腿,他腿受过重伤。” 仲长遥脸上的笑意僵住。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培养的棋子,到头来是他的敌人,也是最清楚自己的人。 忽然,谢寂抓住机会,踢向了他的右腿,果然仲长遥腿上的疼痛,让他五官扭曲。 谢寂迅速安耐住他,朝侍卫说:“押回牢里,如果再把他放出来,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侍卫们吓得赶紧押住了在地上疼痛不堪的男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