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宋文彦坐在那里偷听着他们的对话,刚开始从不屑,紧接着到震惊,现在变成了目瞪口呆。 最后整个人彻底石化。 他的世界好像崩塌了。 他这辈子最敬佩的男人,竟然是他最讨厌的人。 宋文彦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垂下脑袋,双手插入发丝间,很是痛苦。 画舫老板将宋文彦请了出去,他像是丢了魂一样,连桌子上的箱子也忘记了。 他一走,宋砚把一把剑递到了画舫老板面前,问道:“当时最后一次来的男子是不是带着这把剑?” 画舫老板看了看剑,瞧见剑上的花纹点了点头,“是的。” 宋砚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 下了好几天雪,殿里有火炉。 谢时竹坐在火炉边,她一边烤着红薯,一边暖着双手。 谢惜从外面进来,脸色很惆怅。 谢时竹关心地询问:“妹妹,你怎么了?” 谢惜皱着眉,小声说:“姐姐,父皇让我回北漠,我今晚就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谢时竹微怔,“这天气怎么回去?” 谢惜也很是不解,叹气:“无妨,我坐马车,可能会慢一点,但父皇传来的信上面让我立即回北漠,好像有什么急事。” 谢时竹点了点头,谢惜走了也好。 “姐姐,上次皇上问我身上的香味,我就说这种香味可以让人安心,但是皇上脸色变了一下……” 闻言,谢时竹嘴角的笑意收敛,看谢惜的眼神很冷。 就是你小子,让我差点嗝屁了。 谢惜挺喜欢彦国的,很大,吃喝玩乐齐全,比北漠好一点。 但父皇的命令难违,她只能从彦国离开。 谢惜在韶乐殿待到晚上便出发了,谢时竹在外面淋着雪,送走了谢惜。 等回到殿里的时候,冷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随后,又缩进了被褥里。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可能是受了凉,她脑子很乱,也有些混沌。 梦到了很多事情,她所经历的几个世界,宛如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播了一遍。 最终停留在了她在产房时,看见男人担忧又深情的眼眸,但看不清脸。 忽然,她脖子有些温热的触感,像是有人在亲吻她。 谢时竹迷迷糊糊之间推开身上的男人,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沈瞻,你能不能走开?” 刚说完,她感觉到四周的气候特别阴寒,随即她喘不上气,有人俯身压住了她。 系统倒吸一口凉气:【宿主,你在说什么?】 谢时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猛地掀开眼皮,随即吓得她呼吸一滞。 男人眼中弥漫着红血丝,以往的文雅不复存在,一张柔和俊美的容颜阴云密布。 谢时竹口中的名字格外熟悉,但这股熟悉感让宋砚无从考证,也是这样,更加让他胸口沉重。 宋砚似乎在咬牙切齿,捏住她的下巴,质问:“他是谁?” 谢时竹:“!!!”对不起,搞混老公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