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豺狼世家-《大宋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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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把尤永贤押进来。”眼圈深陷的贾老贼斜躺在太师椅上,捂着小腹有气无力的发出命令,随即又凄凄惨惨的呻吟了几声——那憔悴无力的模样,简直让人看了就会心疼。一旁的扶桑宗尊亲王则万分敬佩的说道:“太师真是了不起了,小王问了昨夜侍侯太师过夜的女子,二十名女子竟然人人雨露均沾,太师真乃顶天立地之伟男子,小王自叹不如,对太师佩服之至。”

    “顶天立地个屁!”贾老贼有气无力的骂了句脏话,哼哼道:“你当本官是神仙啊?二十个如狼似虎女人扑上来,本官每个人都能眷顾到?幸亏黄药师那个老东西送本官的药,本官带在了身上,否则这条老命昨天晚上就算交代了!就这,本官也只能和每个女人来几下,至于度种了几次记不得了,度种能不能成功,本官也不敢保证了。”

    “当然,度种能否成功那得看她们的造化和福分。太师若是不嫌弃,小王今天晚上再安排她们侍侯你如何?”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宗尊亲王竟然又热情的邀请贾老贼再充当一次种马。贾老贼一听差点没哭出来,赶紧谢绝道:“免了,免了,本官这条老命还想留着北伐,暂时就不敢碰女人了,亲王你带来那些女人,还是在本官带来的军队里借种吧。”说到这,贾老贼忽然想起一事,赶紧让亲兵找来两张膏药盖住自己脸上的刺字,又向宗尊亲王说道:“亲王,本官一会见到尤永贤,需要审问一些关于地方走私的案情,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

    “小王明白,小王也不愿意参与这些事自毁名声,小王先回船了。”宗尊亲王对贾老贼甚是尊敬,马上告辞离去。又过片刻,全身被缚的尤永贤已经被亲兵押进船舱,亲兵喝令尤永贤跪下,尤永贤却傲然不跪,反而向贾老贼横蛮吼道:“你是那里的官?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位?后台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抓我是什么后果?”

    “本官乃是原任大宋禁军统领、新任琼州观察使,姓朱名棣。”贾老贼随口扯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假名字。尤永贤一听狂笑,无比嚣张的咆哮道:“区区一个观察使、小小一个五品芝麻官,也敢拿我?还敢杀害我如此之多的弟兄?识相的,马上给我松绑,再向我磕头认错,这件事情还可以商量,否则管保叫你妻死儿亡,女儿发配教坊为娼!”

    “娘的,老子长这么大了,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狗腿子!”贾老贼也来了怒气,喝道:“给本官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看他还嚣张不?”

    “遵命。”郭靖和龚丹等亲兵答应一声,二话不说起皮鞭板凳就是一通暴打,尤永贤开始还嘴硬,不断大叫,“打得好!这笔帐我记下了!打得好!好!”不过随着贾老贼亲兵的手越来越重,尤永贤脸上头上的流血伤口和肿包越来越多,尤永贤最终还是软下来,跪在贾老贼面前嚎啕大哭,哀求道:“朱将军,朱大人,饶命啊,求你叫军爷们别打了。误会,误会,昨天晚上全是误会啊。”贾老贼不说话,亲兵也不住手,直到把尤永贤活活打晕过去后,贾老贼才挥挥手让亲兵停手,哼道:“弄一盆加盐的海水来,把他泼醒。”

    贾老贼那个叫毒啊,加盐海水哗啦一声泼在尤永贤头上身上,海水冰凉刺骨,浓盐水沾在伤口上更是如同刀割,本已经昏迷过去的尤永贤竟然生生疼醒过来,象一条死狗一样爬在贾老贼面前,呻吟不止。被扶桑女人吸得够惨的贾老贼多少出了点气,喝道:“尤永贤,本官问你,你在蒲家商号中居于何职?蒲家商号走私偷税、暗中资敌和欺压百姓的种种罪行,你又知道多少?”

    “你真想知道?你不怕惹祸?”尤永贤呻吟着反问道。郭靖和龚丹等亲兵大怒,起板凳又要毒打,贾老贼挥手制止他们,向尤永贤冷笑问道:“听你的口气,本官若是知道内情,就会惹上滔天大祸了?”

    “那是当然。”贾老贼口气才稍微放软,飞扬跋扈惯了的尤永贤马上来了点精神,呻吟回答的声音也大了些,“你可知道?我家主人蒲老爷手腕通天,上到万岁的皇宫和贾太师的半闲堂,下到地方府县衙门和军队兵营,没有一处找不到蒲老爷旧交好友!你要是敢惹上我们蒲老爷,那怕你官再大上三级五级,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呵呵,好大的口气。”贾老贼冷笑,故意套话道:“他蒲寿庚不过是一个小小商人,卸了职的过气舶司,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本官惹发火了,本官就上表朝廷,请朝廷治他的罪。”

    “朝廷?朝廷算根鸟毛?”尤永贤呻吟着笑起来,“蒲老爷在朝廷上有的是人,王爷宗亲、六部尚书和御史监察,要什么有什么!不要说你一个观察使了,当年福建安抚使孙附凤本来也想参我们老爷,结果到朝廷上一打听,吓得马上把奏章烧了,躲回临安去当瑞明殿学士,说什么也不敢回福建!和你同级的福州观察使贵杰回临安述职,不小心说了我们老爷几句坏话,老爷知道了,贵杰还不是吓得给老爷磕头认错?”

    “还有这事?”贾老贼有些吃惊——孙附凤确实是自己告病辞去福建安抚使之职的,当时贾老贼还以为孙附凤是真有病,就把福建安抚使的职位交给了汤汉,只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蹊跷;至于贵杰,也是在忠州防御使任上干得相当不错的官员,贾老贼更没想到他到福州后,竟然会对蒲寿庚怕成这样。稍一盘算后,贾老贼冷笑道:“牛吹得挺大,本官如何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来人啊,给他弄一把椅子,把扶到椅子上坐着回话。”

    “遵命。”郭靖等亲兵答应,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贾老贼对面,又把尤永贤搀到椅子上坐好。尤永贤心中暗喜,还道自己的威胁已经起了作用,便趁热打铁道:“你不相信也不奇怪,很多象你这样新来乍到的官员,对我们蒲老爷是没那么了解,不过他只要在泉州住上一个月,他就知道厉害了,就会乖乖听话了。”

    “吹牛,你当本官是二,这么就容易相信你的话——来人,把郎中叫来,给尤先生治伤。”贾老贼一边叫着不信,一边露出胆怯模样,又试探问道:“最起码泉州知府谢枋得例外吧?听说他还不是在朝上把你们蒲家参了?”

    “谢枋得算个什么东西?知府又算个什么鸟官?我家蒲老爷一句话,他不是被朝廷拘押回临安受审了?”贾老贼口气渐软,尤永贤又张狂大笑起来,得意道:“看着吧,我敢和你打赌——谢枋得全家连临安都回不去,你信不信?”

    “你说的话益发不靠谱了。”贾老贼连连摇头,满脸不屑道:“谢枋得官声那么好,还会被朝廷拘押?泉州那么多地方官,难道就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给他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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