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反抗无罪(二)。-《特编第一作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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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残疾的躯壳又能为我做什么。
是意图反抗却只能被按地暴揍之痛吗?
我目睹我整个身子被那双手向床沿边拖去,却因下肢毫无感觉而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任由如天翻地覆般失去平衡之感便席卷而来的同时,心口猛然向下一坠,心也如同要从嗓子眼跳蹦出般快速跳跃,回过神迎接我的是从手臂和身体外侧传来的、生硬的磕碰后阴冷潮湿的痛觉,看物体的视角也沦为趴在地上的专享。
我被她狠狠地,生硬地,粗暴地拽到了地下。
但我无法提及反抗。
被迫呈蜷缩姿势趴在地上的我愤恨又惊恐地喘着粗气,但却试图用手臂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撑起坐稳,至少在直面迎击这名“敌人”时不能太丢脸。但或许又是由于我很弱小的原因,我不仅没有维系好身体的平衡,上半身反而像泄气的皮球般向一边倒去,双腿却因情绪浮动与方才的动作,导致不可遏止的痉挛席卷上门。
我已经变形萎缩的左腿从弯曲的状态转为僵直地踢出,足下垂明显的脚不受控制地朝床脚撞去,很结实的“砰”声于耳边响起,紧接其后的是它从根部到尾部皆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右腿也在地面上蠢蠢欲动地快速摩挲,未知从何处而来的痛觉使我的面部表情变得十分僵硬,额头上冒出大滴冷汗,如同将要死去之人般。
我突然再度意识到了些东西。
我将目光瞄向我下半身的隐私部位,尴尬又恼怒的感觉于顷刻间被点燃,只因虽无法具体感知漏出的尿液将裤子浸湿后的难过感觉,但我的眼睛还是可以勉强称为整个身体中算是正常的部分,捕捉细节后仍会在心理层面觉得生无可恋,以及像正常人那般拥有愤怒。
现在我与她同等狼狈,同等不堪。
但我果真与她等同吗?
我认为答案理应是……
“……”
还未等我将这个问题的答案脱口而出,以及将为何产生答案的缘由悉数道出,她便再度打断我尽可能维持的理性思维,展现有些类似狂徒的失控模样,像疯狗咬人必将追在屁股后面咬到爽般,伸出健全的脚朝我毫无遮挡的腹部猛踹过来,踹完后还嫌不够似地蹲下来,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继续撂下毒辣的话语,情绪勒索的意味快要从话语中喷发而出,一种“如若我不回答她想要的答案,那我便会遭受很惨的下场”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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