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就在陈寻还在摸索着如何才能获取气运值时。 李府大院,后宅庭院之中。 凉亭被改为了说书之地,徐文达正襟危坐,手持折扇,口若悬河,正在说着评书。 而亭下,一众衣着华丽的妇孺围绕而坐,众星捧月般的拱卫着一个身穿锦服、年过七旬的老太太,津津有味的听着,无不面露沉浸之色。 而说到紧张精彩之处,一众人等或屏住呼吸,或轰然喝彩,使得偌大一个庭院中好不热闹。 直到时至正午,一声惊堂木响,一段评书讲完。 众人无不意犹未尽,那被众人围绕着的老太太也是面露笑颜,中气十足的开口道: “徐先生讲的好,看赏!” 家眷的附和中,一旁的下人当即手捧托盘上前,银灿灿的二十枚银牙当场奉上。 二十银牙,少说能顶自己说上十几二十场的书,徐文达让随行小厮收了赏钱,来到老太太身前恭敬的一礼: “多谢李老夫人赏赐,徐文达受宠若惊。” 李老夫人样貌和善,虽然满头白发却是精神矍铄,不由得呵呵笑道: “徐先生每年都要远道而来,专程来我府上为老太婆说书解闷,我岂能没能表示?先生说的累了,请与我去正厅稍待片刻,中午再一起用饭吧。” 徐文达恭敬道:“敢不从命。” 于是庭院一众家眷散去,李老太太在下人的搀扶下向着正厅走去,徐文达作为外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其后。 正厅落座,挥退下人,李老夫人便与徐文达开口闲谈起来。 老太太虽然年逾古稀,但是口齿清晰,而且对黄龙县外面的一切颇有兴趣,徐文达挑拣自己听闻过的奇闻趣事,逗的对方眉开眼笑。 “先生之文采见识,较之去年越发斐然丰富了。” 李老太太叹了口气,有些希冀的道: “先生这次要在黄龙县逗留几天,不如多待几日?这高门大户住的久了,却也无趣的很。” 眼看着铺垫已经差不多,徐文达不露声色,笑了笑: “李云恒李大爷乃是药王山执事,事务繁忙,想必没有太多时间回来陪老夫人?” 李老夫人又是一声叹息: “可不是,一年下来也就能回来探望一两次,而且经常待不了几天就要走,只留我一个老太太操持这份家业,唉......” 徐文达顺着话说道: “能入宗门,并且成为外门执事,李大爷已是非一般的人物,那种地方恐怕也要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放松不得。” “确实如此。” 李老夫人低声道: “徐先生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瞒你。那药王山虽然令无数凡俗中人向往,但其实内里竞争激烈,外门执事足有数个,而且底下的各个都想着向上爬。我儿他出身微末,爬到这位置极不容易,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会被人取代,以至于夜不能寐。 可惜这李家大院上上下下亲戚儿孙都享用着我儿挣来的富贵,甚至还痴心妄想把自家一些草包都塞进宗门,被拒绝还心生怨怼,哪知我儿的如履薄冰!” 徐文达眼神微动,大致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夫人的意思是,那药王山中有人想挤掉李大爷?” 李老夫人无奈道: “不错,我儿武道天赋虽然尚可,但出身平凡,并无家世依靠,能爬到外门执事之位已是侥幸,唉......” 一声长长的的叹息之中饱含担忧,相反徐文达却笑了。 他轻摇折扇,自信开口道: “老夫人,说起来也巧得很,我正有一件事本来想请老夫人帮忙。这件事若是成了,对于李大爷来说必然是大功一件,而且必能让他在药王山中地位稳固,无人再可轻易动摇。” 李老夫人微微一怔: “先生所说为何事?” 徐文达郑重道: “我有一小友,年已及冠,就在这黄龙县。其人身负极品之根骨,天赋资质乃是我平生之仅见,无论放到任何一处宗门之中,都是第一等的天才。 这位小友身世清白,而且恰好仰慕药王山,若是能让李大爷亲自将我这小友引入药王山,对于宗门来说绝对是大功一件,日后也受用无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