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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俩人也明白“饥饿营销”的好处，毕竟之前初夏就给他们讲过，所以，也没要求增加面饼。

    俩人的确是挺聪明的，单买面饼是十五文，但是如果加上肉酱包辣酱包的话，就是二十文。

    能读的起书的人，就算是寒门学子，家里多少也是会有点积蓄的，尤其是考试的这几天而已，能吃好点，也就都不在意那点铜板了。

    “大姐，这是订购的人的名单，我们每个人收了五个铜板的定金。”宋子寒将一张纸和一包铜板放在了初夏的跟前。

    “说好了后天一早在考院门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孙不周也是喜滋滋的。

    “嗯，不错。”初夏点头，“现在知道为什么要让你们读书了吧？如果不识字不会算数，你们今天这生意怎么做？是不是还要雇人帮你们记录还有算账呢？那时候，成本会不会增加？”

    俩人若有所思。

    初夏也不多说，能不能领会，将来能走多远，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了。

    到了第二场考试的这天，卯时中开始点名进场，宋老三和孙不周俩人卯时初就到了考场门口的空地那里，将带来的背篓放在了地上。

    初夏也跟着来了，但是却没上前，而是坐在马车里看着俩人忙活。

    很快就有人过来了，报了名字，然后付了尾款之后拿了面饼走了。

    前面的都很顺利，面饼很快就发完了，俩人又收了一大袋铜板，正准备收摊进考场呢，忽然跑来了一个人：“我昨天定了五个面饼的，我叫楚衍。”

    “楚衍？”孙不周拿起记录本来，“刚才不是领走了吗？”

    “啊？”楚衍皱眉，“我刚到啊，什么时候领走的？”

    孙不周和宋子寒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楚衍，都想起来了，昨天的确是这个人过来订的面饼，而现在，有人冒领了，还好只是收了五个铜板，如果昨天将钱全收了，那今天……

    “怎么了？”楚衍一头雾水。

    “没事，这是你的五个面饼，两份带酱料的。”宋子寒将自己的面饼给了对方，“一共八十五文，昨天给了五个铜板，还差八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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