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明君》,为石崇所做,绿珠所奏,所言便是昭君远嫁匈奴,被父子侮辱却不敢一死。 昔日我是宝匣中的美玉,今日却是粪土上的败花。 苦闷凄凉之情,在琴音中便展露得淋漓尽致。 曲罢。 已然是泪人的宋袆似乎还不满足,他纤手抚琴,古琴之上乐音再现! 这次琴音与歌声依然凄苦,然则在这凄苦中却似乎带着颤抖的希望。 “红酥手,美人醉,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景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呜呜呜~” 便是在帷帐之外的赵越,亦是可以听到宋袆啜泣的声音。 赵越也没有打扰,便在外面静静地等着。 良久... 帷帐之中的哭声已经消失了,似清风拂过一般,不可找寻。 “在下这首奇词如何?可过得了你这一关?” “若是你所书,自然是可以。” “自是在下,莫非阁下在其他地方也听过此词?” 赵越这一问倒是将宋袆问住了。 “他可有提过我?” 宋袆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 “何人?”赵越故意迷糊。 “你也要打趣我?果然你是那狂悖之徒的儿子,性情都是如此孟浪!” “阁下可是要问我父亲?” 帷帐的宋袆扭捏片刻,终于还是点头了。 “是。” “他从未在我面前提过你。” “哼!” 赵越此语刚说出来,宋袆的一声冷哼旋即而至,便赵越在帷帐之后,也可以感受宋袆满身的冷气。 “不过...”赵越故意吊她的胃口。 “不过什么?” 宋袆的心神顿时被赵越吸引过去了。 “不过我在书房中见过一副画,和阁下容貌颇为相像。” “你有见过我?” “方才侍女入帐时,匆匆一瞥。” “你倒是和你父亲一样风流。” 赵越不动如山,脸都不带红的,只当宋袆这句话是夸奖了。 “现在可看清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