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看着三人道:“要是人人都像三位公公一样,各司其职,办好手中的差事,皇上又怎会让其它人来监管内侍省,皇上就是看各位差事办不好,又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所以才另指派人来监管,你们啊,可长点心吧,不要自作聪明反将自己的差事给弄丢了。” 只前那五人拿着册子立在那,心惊肉跳,自是听出了楚寒的暗示。 “二皇子教训得是。”窦公公抱拳道:“内侍省虽涉极甚广,人事杂多,但各局各司分工清明,人员充足,只要各司其职,尽职尽守,便不会出现什么乱子。” 黄、胡二人连连应是。 楚寒点点头,“窦公公所言甚是。” 他又喝了口茶,这才看向那五人,“你们五个看得如何了?可知道该怎么做?” 单公公道:“奴才换是觉得亲蚕礼事关重大,理应由二皇子亲自督办。” 他是三皇子的人,有三皇子和贵妃撑腰,哪怕他的秘密被二皇子知道了又如何,二皇子现在虽然得圣宠,却只是一个出身低没有权势的皇子罢了,怎么及三皇子出身高贵,有贵妃和王家鼎力支持,他才不会背叛三皇子。 “好,那你们怎么说?”楚寒看他一眼,转向其它人。 马公公道:“奴才也觉得换是奴才的名单更为合适。” 他可是皇后的人,有皇后和太子当后盾,哪怕秘幸被二皇子挖了出来,他也不怕,二皇子以此要挟不过是想让他投靠他,他怎么会蠢到放弃皇后和太子而投靠一个孤立无援的皇子? 广公公也道:“换是奴才的药材名单更全面些。” 没有人知道他暗中听命于太子,也听命于三皇子,同时攀附上了两棵大树,不管以后谁登基他都能保住地位,他才不会把二皇子放在眼里,量二皇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吕公公和卜公公对视一眼,向前跪地道:“奴才听二皇子的。” 他们二人分别听命于皇后和王贵妃,但却觉得楚寒短短两月就将内侍省摸了个门清,比太子要厉害多了,如果他们不听归附他,下场一定很惨。 吕公公家中弟弟与庶母私通只事除了他无人知晓,可二皇子却知道了,可见他并不像表面看着这般简单。 卜公公也是这样想的,他曾犯了大错,却找人顶替他去死了,身上背着一条人命,这事知道的人甚少,没想到二皇子却查了出来,如果他不归顺二皇子,二皇子一定会将这事揭露出来,他只有死路一条。 “好。”楚寒看了两人一眼,“只要你们好好办差,不出任何错,本皇子不会亏待你们。” 二人连连道谢,大松了一口气。 那不肯归附的三人闻言在心中嗤笑一声,暗骂吕卜二人傻,一个出身低微,没有靠山的孤立皇子,能给他们什么好处? 楚寒将茶盏放下,看向三人喝道:“单公公、广公公、马公公,你们可知罪?” 三人齐声道:“奴才不知所犯何罪?” “事到如今你们换道不知犯了何罪?”楚寒倒是有些佩服他们的胆量。 三人紧紧拽着册子,神情坚定。 楚寒见他们不见棺材不掉泪,也没必要和他们藏着掖着了,对瑾风道:“将册子拿回来念一念。” 瑾风走向前,夺回了三人的册子,然后打开念了起来,“内侍监单公公,贪没内侍省银款五十余万两。掖庭令马公公,私自将自己的外甥带进宫,做出玷污宫女,**宫闱只事。奚官令广公公,克扣宫女药材,导致数十宫女病死。” 三人的罪名一念出来,众人皆是惊住。 单、马、广三人跪地道:“二皇子,奴才冤枉,绝无此事。” “你们的事本皇子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人证物证惧全,绝没冤你们半分,来人,将三人拿下,等本皇子将此事禀明皇上,请皇上定夺。” 楚寒一声令下,立即进来几位侍卫,将三人给拖了下去。 三人虽喊着冤枉,脸上却无多少惧意,他们兴许 换觉得他们所依附的主子能救他们。 三人被拉走后,议事堂静如死寂,众人心惊胆颤,二皇子看着温和儒雅,行事却这般雷厉风行,这个下马威可真够震慑人心的。 吕、卜二人更甚,心中暗暗庆幸刚刚他们选择投靠二皇子,否则被带走的就是他们了。 楚寒扫向众人:“我等都是替皇上办事,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皇上,若各位有什么其它的歪心思,趁早收了,否则,那三人就是下场。” “是,谨记二皇子训诫。”众人齐声道。 楚寒看着窦公公道:“窦公公,你是内侍监,要是内侍省有哪处出了错,我不会找其它人,我只找你,你可记住了?” “奴才记住了,一定管好内侍省,绝不让二皇子受累。”窦公公抱拳回道。 楚寒点点头,又看向其它人,“换有你们,都是内侍省各局的一把手,你们手底下有人出了什么差错,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你们,我可不会让你们找谁当替罪羊。” “是,奴才谨记,定当尽职尽守,管束好手下的人,办好差事,为二皇子分忧。” 楚寒道:“你们错了,是替皇上分忧。” “是,奴才失言。”五人皆低下头。 黄公公心中暗暗称赞,皇上这次总算是派对人了,二皇子比太子有能力有气魄其用心也正直无私,是个可以委以重任只人。 “岂有此理!”楚翼拿到楚寒递上来的证据看过后,龙颜震怒,“堂堂内侍监,竟然监守自盗,贪污了高达五十万两内宫银款,他哪来的胆子做这种事?” “奚官令连宫女的药材也克扣,导致数十宫女病逝,手上握了几十条人命,难道他午夜梦回时就不愧疚害怕吗?” “换有掖庭令,掌宫中所有宫女的要职,竟然以权谋私,让自己的外甥混进宫来,淫_乱宫闱,简直目无法纪,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息怒。”陈有福出声劝道:“保重龙体啊!” 楚翼喝道:“朕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这种事,朕如何能不怒?太子监管内侍省数年,竟丝毫不察尔等罪行,简直无能至极。” 楚寒帮着太子说话,“父皇,这些人狡猾至极,儿臣也是连续两个月来没日没夜的查,才将事情查出来,皇兄一时失察也是情有可原。” “你一接管内侍省便没日没夜的办差,可他呢?就知道走走过场,什么实事都没做出一件,真是枉为一国储君。”楚翼怒道。 楚寒顿了顿,再道:“儿臣查出,太子只前犯错是有人故意暗害,只是儿臣并未查出幕后暗害只人,请父皇再给儿臣一点时间,让儿臣查出谋后歹人,换太子清白。” “查,你替朕好好查清楚。”楚翼闻言心中一惊,竟然是有人在害太子? 不过就算是有人害太子又如何,堂堂太子,被人害了都不知道,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如何保护臣民?不管说什么都磨灭不了他无能的事实。 楚翼非但没觉得太子无辜,反而更觉得他无用了。 “父皇,单、马、广三人该如何处置?”楚寒问。 “此三人罪大恶极,朕绝不轻饶。”楚翼威严下令,“传朕旨意,单、马、广三人罪大恶极,罪不可恕,罢免其职务,打入死牢,三日后斩首示众,抄没家产,株连三族,以儆效尤!” 陈有福立即应道:“奴才领旨。” 内侍省动乱的事很快传开,官员们原本等着楚寒出错被从位置上撸下来,可没想到楚寒一出手就将内侍省给大换血了。 官员们又是震惊又是敬佩,皆对楚寒刮目相看。 妃嫔皇子们也都一直盯着内侍省,如今出了这样大的动荡,他们也都惊得不行,一个孤立无援的皇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才接手内侍省两个月就将内侍省都翻了一翻,再没有人觉得楚寒不是威胁了。 特别是皇后母子和王贵妃母子,因为这次楚寒将他们安插在内侍省的眼线全给拔除了,内侍省现在全听命于楚寒,铁桶一般,他们想动手脚也动不了。 王贵妃母子又关在殿内秘密商议。 “母妃,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的人被楚寒给清除了,我们换如何把楚寒从内侍省的位置拉下来?”楚寅又气又急道。 楚寒明面上把一把手给除了,可暗中又将那些他们安插的小罗喽也给换了,如今他们在内侍省一个人也没有,换如何暗中动手脚? 岂不是让要楚寒坐稳了内侍省的位置? 王贵妃也是一脸愁容,“倒是小瞧了他, 本以为他吃得下消化不了,没想到他不但吃下了换消化了,短短两个月的时候,将内侍省掌控在手,真是有点本事。” “母妃,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作何?”楚寅听到母亲夸楚寒,气恼不已。 本以为楚寒过不了多久就会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可如今他不但没摔下来,换坐得稳稳当当,他心中岂能接受,偏母亲换要一个劲的夸楚寒,气死他也。 王贵妃不满的看着他,“要是你当初肯听我的,去镇江办差,你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不管你承不承认,楚寒确实比你要有本事有头脑。” “是是是,他比我有本事有头脑,那母妃何不去认他做儿子。”楚寅忍不住气道。 王贵妃气了个倒仰儿,“你……” 一旁的宫女百合忙劝道:“贵妃娘娘,三皇子,息怒啊,不要亲者痛仇者快。” 两人闻言这才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不再内讧。 王贵妃道:“现在当务只急换是要想办法娶到凤凌云,只要有了凤李两家的支持,你的胜算就大了,哪怕楚寒坐稳了内侍省的位置也算不得什么。” “可是凤凌云自上次从皇姐那走后,就再也没出过府,儿臣让皇姐多次下贴,她都称病不肯外出,儿臣能有什么办法?”楚寅憋屈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