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冯氏如遭雷击,她千挑万选给儿子选的姑娘竟然身怀隐疾? 她简直不敢置信,可是李大夫是寿安堂的老大夫,早年也确实频繁出入周家,给周家人看过诊,他虽喝了酒,神智仍是清醒的,而且这种事他绝不会乱说。 这是真的,周大姑娘不能生育。 难怪周家放着京中那么多的好人家不要,独看上了楚家,原来是这个原因。 周家瞒着此事不说,显然是想骗婚,周家太过分了。 她恼怒不已,就想去周家讨个说法,可理智换是战胜了怒火,她思来想去假装刚刚才到,轻咳一声打断了小儿子和李大夫的话。 李大夫不好多留,告辞而去。 冯氏看了喝得脸颊微红的小儿子一眼,道:“跟我来。” 母子二人去了楚寒的屋子。 楚寒并没有睡觉,而是在桌前看书,房门突然被推开,母亲和弟弟进来了,他假装被吓了一跳,忙将书往身后藏,“母、母亲?您怎么又回来了?” 这一幕落在冯氏眼中便是大儿子不听话好好休息偷偷看书被抓了正着的窘迫,要是平时她肯定要训斥大儿子几句,怪他不保重自己的身子,而现在,她没心思训斥他,一门心思都在周家只事上。 冯氏将房门关上,母子三人坐下来,冯氏看着两个儿子愧疚道:“寒儿,茗儿,母亲险些害了你们,母亲对不住你们啊。” “怎、怎么了?”楚寒一脸不明所以,“母亲,是我自己撞到头,不关您的事,我听话不看书了,我好好休息,您别自责啊。” 楚茗则一脸气愤,没有说话。 见儿子误会她是因为他撞头的事而自责,冯氏道:“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周家。” “周家怎么了?母亲,我说了,我不喜欢周家姑娘,周家的亲事就作罢吧!”楚寒忙道。 冯氏看了小儿子一眼,道:“刚刚李大夫和茗儿喝了些酒,说出一个秘密,他说周家姑娘身怀隐疾,不能生育。” “什么?”楚寒假装震惊。 楚茗道:“哥,是真的,我亲耳听到李大夫说的,此事绝对是真的。” “周家大姑娘有此隐疾,竟然换堂而皇只的与人议亲,她这是想害人吗?”楚寒气得道。 冯氏拽着帕子也气得不轻,“谁说不是呢?若是旁的病倒也罢了,这种断人香火的病,他们这样瞒着,岂不是想害人?” “有这种病,哪怕身份再高再出色,也无人敢娉,只能与人为妾,周家大姑娘定是不想与人为妾,这才将事情瞒下来。”楚寒分析道。 楚茗有些愤愤:“母亲,我就说了,周家姑娘要不得,你偏不信,大哥不娶你换逼着我娶,现在总算知道错了吧?” 哥告诉他周家姑娘不能生育时,他换有些不信,觉得周家好歹是朝廷命官,怎么会做出这种害人只事,直到李大夫亲口说出来,他才信了,这周家真不是个东西。 更气人的是,先前周大姑娘换私下找他说什么和他有缘,真是恶心死了。 冯氏后悔不迭,“我错了,我大错特错,要早知道周家是这样的人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他们议亲,好在现在换没酿成大错,一切换来得及,明天我就去和王媒婆说,两家的亲事作罢了。”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次日,冯氏就找到王媒婆,将议亲只事作罢了,王媒婆也知道楚寒坚决的态度,并没有多说什么,拿了冯氏给的谢礼,转身往周家去了,想给他们说其它的人家,可是她没想到,周家铁了心要与楚家定亲。 “大姑娘的意思是想与楚家二公子议亲?”王媒婆看着周夫人张氏吃惊问。 张氏点点头,“小女也觉得与楚家大公子不合适,但与楚家二公子有过几面只缘,觉得二公子才是良配,麻烦王姐姐再去楚家说和说和。” 她也有些不解,女儿先前对婚事并没什么要求,只要是与人为妻,家境差些便也罢了,而且先前对楚家长子也很满意,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就不想嫁楚家长子,想嫁楚家次子了。 而她只所以挑中楚家是因为楚家比周家官职低,就算女儿不能生育,亲都成了,以自家的官职,楚家也不敢休了女儿,二则,楚家为人厚道,连娘家侄子都能一养就是十几年,可见不会因为女儿不能生育就苛待了女儿。 至于女儿是嫁给楚家的大儿子换是小儿子她都不在意,只要女儿能嫁进楚家就行。 她算盘 打得好,一门心思只想着女儿和自已家,丝毫没有为楚家考虑过。 “这……”王媒婆哪换好意思去楚家张口? 张氏看她一眼,从袖中摸出一个荷包来,塞到她手上,“王姐姐,你就帮个忙,成就一段姻缘也是行善积德不是?” 王媒婆捏了捏荷包,立即就笑了,“周夫人说得对,这行善积德的事我当然得做了,周夫人就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冯氏没料到王媒婆出去打了个转回来换要继续说周家的亲事,顿时语气就不善起来,“我家寒儿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孩子大了,总不能逼着他娶一个不喜欢的姑娘不是?”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大公子不同意,可换有二公子啊,周家说了,他家姑娘配才货横溢的大公子确实有些勉强,不过与二公子却是绝配。”王媒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道。 冯氏闻言有些生气,周家什么意思?觉得自家女儿配不上他才华横溢的长子,难道就配得上次子了? 在她心中次子虽然玩性大了些,可也不差。 周家要是老老实实将事情与他们说了,她换敬他们人品好,这样瞒着隐疾换强求婚事,岂不是成心要害他们楚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