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五章 争名,即争权!(求订阅)-《修道十年,出门已是到了强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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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露身份,固然会遭至始皇不满,但从最终的收获而言,无疑是利大于弊的,而且此举也会透出一个消息,就是长公子已知道秦落衡为十公子之事。”

    “这才是其中关键。”

    “长公子以往从没有争过,但这次为何会一反常态?”

    “就是因为秦落衡给了太大压力,让长公子不得不争,始皇是何等心智之人?岂会看不出其中缘由?而这次秦落衡本就犯了忌讳,无论最后成与不成,都会引起始皇对秦落衡的忌惮。”

    “而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

    孔鲋听得一头雾水。

    他根本没想通,秦落衡何处犯了忌讳?

    他不禁问道:“愚兄没听明白,为何你言之凿凿的说秦落衡犯了忌讳,他哪里犯了忌讳?我怎么没看出来?”

    子襄深吸口气。

    解释道:

    “先祖说过:唯器与名,不可假人!”

    “秦落衡在城中名望如何?”

    孔鲋道:

    “正值顶峰,全城瞩目。”

    “但这次盛会是陛下亲允的,就算有此效果,也理所应当,何来犯了忌讳?”

    子襄摇头道:

    “操持盛会得此盛名,自然无可厚非。”

    “但......”

    “秦落衡所做又岂止这些?”

    “世人皆知这只是一场‘议’,所以什么都可以说,什么也都能说,但也只能说,秦落衡却是不仅说了,而且还真的付诸了行动,而这恰恰就犯了忌讳。”

    “秦廷向来霸道。”

    “一直严禁民众做凌法之事。”

    “诸事可说,但不可做。”

    “就算真想做!也只能由朝廷来做,或者说是由朝廷出面,交给他来做,从始至终都必须以朝廷为主导。”

    “盛会之所以引起民众狂欢。”

    “除了天下名士贤士皆至,更重要的是秦落衡一次次挑起情绪,他不止一次的暗示或明示过世人,秦廷真的有大治的准备,并把自己的所做所为,当众说了出去,以此来论证自己的观点。”

    “而这恰恰不为秦廷接受。”

    “他僭越了!”

    “秦昭襄王时,关中大旱,不少官吏请求官府开放五苑,用以救济百姓,但昭襄王却一直不肯,故而当时关外有流言‘秦有大饥,死人物算,国将乱亡’,后续秦王政十年,关中再次遭遇大旱,而这次陛下却是主动放开了禁苑。”

    “两次大旱,不同的处置结果。”

    “问题就在‘名’上。”

    “秦法是从上到下的,所以施恩也只能从上到下,而绝对不能是从下逼上,天下民众千恩万谢的只能是‘上’是‘朝廷’,而不能是官或吏,秦落衡只是一个官,他所为无疑是在下凌上。”

    “这是秦法所不能容!”

    “就算他是始皇之子,始皇也定然会选择冷落,因为始皇不会容许有人开这个先河,因为有了第一人,定然还会有第二人、第三人,以至更多,乱法者一多,法便失了威信。”

    “另外。”

    “这次盛会,有人拿秦落衡跟始皇比。”

    “君臣岂能作比?”

    “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而且秦落衡的名声实在太盛了。”

    “器与名是不可假人的。”

    “秦落衡的名声太盛,隐有当年田氏代齐之名望,等到日后关中氏族得到重用,秦落衡的名声只怕会更高,自古以来,功高盖主者,大多没什么好下场,若是皇子声望过大,始皇恐也会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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