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他真有罪,经廷尉府裁定,自会处罚相关官吏。” “华聿,汝等皆为秦吏,只需依律法办事,切勿生出不该有的话好奇之心,你离开学室已有十年之久,却是忘了《为吏之道》中所说的‘慎之慎之,言不可追’。” 华聿脸色一黑。 不满道: “你这厮在学室授学十年,教习的史子成材的没有几个,倒是自己嘴皮子练的利索不少,你说的这些,我一个狱衙狱掾岂会不知?” “韩非子有言:使鸡司夜,令狸执鼠,皆用其能,上乃无事。” “这些我比你懂!” “我这次之所以来学室,主要是因为你。” “你我毕竟为同袍,也有过不浅的交情,我这次正好知道了这名史子的一些情况,就想着来告诉你,以免你兀自的去询问,最后让自己丢了丑。” “结果......” “你这厮真不识好人心!” 枯并不为所动,反倒又准备用律法条令来压华聿,华聿连忙将其打住,黑着脸吐槽道: “跟你真是话不投机。” “走了。” 走到门口,华聿停下了脚步,慢声道:“那名史子的入籍、入学没有任何问题,看似不符合律令,其实不然,他的所有信息更改,都是由御史府直接传令下去的。” “即上达了天听!” “陛下兰池遇袭时,这人也在兰池!” 言罢。 华聿挥袖离去。 枯一愣。 良久,才回过神。 他摇摇头,将案上竹简铺开,拿起毛笔,沾上墨汁,继续抄写起了律令,只是不知是何时,他的手指上竟染上了墨汁。 另一边。 走出枯的书室,华聿目光微阖。 他看了眼枯的书室,随后大步走向了不远的学室。 透过学室未关掩的门窗,他再次看向了那个青年,这一刹那,他感觉两人间的关系是这么的近,又是那么的远。 他双眼死死的盯着秦落衡。 良久。 才低沉的道: “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就是斯年。” “这张脸我绝不会认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