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承渊收回目光,也不强逼她说出秘密。 每个人都有不能诉诸于口的秘密,只能自己承受,无法与人分享。 他只是想不明白,罗平没有查出来二人有任何交往过的痕迹,为何他们会有那种纠缠不清的感觉。 他拿了一个糯米桂花糕笑道,“这就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 韩攸宁有些失落,“那个不算。” 她收了赵承渊那么多礼,却从来没有送他一样。 她受了他那么多情深,却从没为他做过什么。 赵承渊身子前倾,靠近了她,笑意潋滟,“我的荷包旧了,要不,你帮我绣个荷包?” 他说话时,淡淡的竹香酒气呼出,和他的目光一样滚烫,带着酒后微醺的肆无忌惮。 韩攸宁只觉热气往脸上涌动,她直起了身子,强作镇定,“我女红不太好。” 看着她脸红,赵承渊愈发笑意浓厚,“没关系,绣成什么样子我都戴着。” 韩攸宁顿时不高兴了,“我哪里就那么差了,还要你施恩佩戴了?我还是不绣了,免得王爷嫌弃!” 赵承渊捏了捏她皱成一团的鼻子,低笑道,“我哪里敢嫌弃,你肯为我绣荷包,我高兴还来不及。” 韩攸宁勉强接受了他的道歉,“我再看看吧,有空的话再说。” 一旁的叶常打了个冷噤,王爷还是平时那个爱打人板子的王爷吗?还是那个谁的面子都不给的王爷吗? 现在看来,分明是个惧内的啊! 赵承渊将竹筒里最后的酒倒干了,举起了杯,“喝完这杯,你该回去了。定国公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韩攸宁奇怪问道,“王爷怎知?” 赵承渊笑了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韩攸宁狐疑地看着他,碰杯把杯中的酒干了。 离开庆春楼,在回府路上,她果真碰到了父亲,带着一队侍卫杀气腾腾地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