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老奴遵命!” “滚吧!” 乾清宫里只剩下朱由校和田尔耕。 其实当时朱由校也没有下死手。 不然一个玉制的镇纸,硬生生磕在田尔耕脑袋上,那跟他挨了一个板砖没有什么区别。 那样的话,田尔耕轻则受伤,重则那可就要死了。 “那魏忠贤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现在田卿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田尔耕当即跪下。 他额头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依然留下来不少的伤痛。 可是他现在心里的振奋。足以掩盖他头上的伤,给他带来的痛苦。 他感觉到了一个天大的机会。 如果以后还能够有这样机会,他宁愿再挨两板砖。 “陛下,臣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臣错在错在,一直以来,都没有考虑清楚,臣应该唯谁的命令是从。” “现在臣才明白,臣效忠的对象只有陛下,再也没有其他人。” “以后,臣就只是陛下的忠狗!” 那一天,田尔耕把那个被朱由校亲自砍死的参将人头,挂到朱由校马脖子上的时候。 朱由校就知道,这田尔耕是个有才华的人。 如今一看,这厮可太有才华。 “朕也不给你再多说,以后锦衣卫跟魏忠贤没有一点关系。” “你跟魏忠贤只是同僚,万事不需要向他汇报。” “你唯一忠于的只有朕,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向朕禀报。” “朕希望你能够成为,朕手里一把称手的好刀。” “如果你的事情做好了,只要朕不死,有你的荣华富贵。” “朕甚至还可以保你公侯万代。” 田尔耕心中大喜,果然如同他猜测的一样。 他不顾着头上的伤痛,直接在地上重重一叩首。 他甚至还想把那个板砖拿过来,让陛下再给他来一下。 否则这个承诺,他拿着都不安稳。 “臣明白了,请陛下放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