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韩滔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将军还请恕罪,末将方才也是担着急上了火,只想着给您治病,没有旁的意思。” 呼延灼躺在担架上,大口喘着气:“你小子也想气死我吗?” “将军莫要动气,先去中军大帐中,军中也有郎中,只是手艺寻常,我让亲兵先去请,一会看了再说。”韩滔赶忙说道,生怕呼延灼又气个半死。 呼延灼哼了两声,也在极力克制。他从未这么生气过,竟然都吐血了,简直闻所未闻。 没一会功夫,呼延灼被人抬入军帐,韩滔请的军医也到,把脉查探,又问了一些情况,说是激怒攻心,还需要静养。 韩滔听到这话,不由得急道:“这需要休养多久?” “早则七八天,迟则半个月吧。”军医捻着胡须说道。 呼延灼急道:“军情紧急,七八天哪里行?本将明日就要出战。” 韩滔苦劝道:“将军,咱们高挂免战牌便是。您身体若是没有康复,如何对敌?” 呼延灼强自打起精神,摇着头道:“梁山贼奸诈,久拖未决,不但形势有变,便是高太尉定要催促,若是出事,定是延误之功劳,万一我们后面战事有危,往后定会以延误之事,治我们罪责。” 韩滔苦恼道:“将军所言有理,可是您身子抱恙,总不能强撑?” 呼延灼道:“今日先用过汤药再说,明日再看。再说有韩滔你在,又有什么担忧。” 韩滔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他也不废话,吩咐军医开药,等营帐中只有两人。 呼延灼坐起身子,道:“韩滔,今日之事,处处透着怪异,实在难以揣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