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月点点头,径自离开。 没过一会,崔氏换好一套宽松衣衫,脸上稍稍涂抹一些淡妆,遮去疲劳。 “咦?小月那丫头去哪了?”崔氏疑惑问道。 刘黑子坐在石凳子上,犹如一头大黑熊,感觉都要把那可怜的石凳要压坍一样。 他端着茶杯,咕咚咕咚喝上好几大口:“说是有事要,急着走了。” 崔氏眉头一皱,问道:“莫不是你把怀孕的事,告诉那丫头了?” “我没说,是她猜出来的。” 崔氏一听这话,脸色一变,赶忙道:“那你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刘黑子诧异的扭过头,一脸奇怪之色。 “哎呀,你这黑子,要是说的话,那丫头方才问我,我便说了,何须要你说?”崔氏脸色微微一变。 刘黑子闷头闷脑道:“娘子,你这是把我说的稀里糊涂的。” 粗人便是粗人,男人就是少根筋! 稍微不注意一下,便是口无遮拦。 崔氏生了闷气,走过来,抬手便拍在他的脑门道:“我懒得跟你说。” 刘黑子一头雾水,却是憋屈道:“好歹说个清楚,便是犯错,也让我死个明白呀。” “林娘子多年不孕,与我说过多次,颇为忧虑,我这边与你成婚不久,便有身孕,小月那丫头最是精怪,这会急着回家,肯定回去告诉林娘子了。林娘子本就忧虑,现在我怀上孩子,她那性子肯定更加忧虑,眼下的事情,你难道不晓得?”崔氏恼火地骂道。 刘黑子一脸冤枉,都要哭出来:“你们娘们咋那么多事啊!怀孕个事,都要咋咋呼呼,这母鸡下蛋,难道还要比着吗?俺特娘的真是冤枉的很啊。” 崔氏瞧着刘黑子这憨呆样,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鸡同鸭讲。 这种事情,只有女人最是明白,要让男人那粗线条,估计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其中门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