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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低头对躺在床上的老婆婆说，“婆婆，你先躺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要什么你就喊我。”

    老婆婆缓慢地放下了手。

    薛止出门的时候，河妖在她身旁淡淡道，“鱼在外面。”

    薛止点点头，问他，“你想吃清蒸的还是炖汤的？”

    这家里很穷，没多少调料，就连辣椒也是珍贵东西，要拿到集市上去卖钱。

    厨房里那点调料，估计做不出什么复杂的。

    “都可以。”河妖站在门前，目光落在屋子里，漫不经心说道。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上岸了。

    在水下的时候，他都是直接生吞的。

    炖汤还是清蒸或者其他做法对他来说都一样，他只想吃点熟的，不想血淋淋地吃生的了。

    “好，我很快回来。”薛止点点头，出去了。

    她去院子里把几条鱼一起拿进了简陋的厨房，洗鱼，把鱼划开剥除了里面的内脏。

    这一步对她来说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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