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h市的这片天,有一半姓沈。 沈家支系庞大,政商两届皆有关系,更有不少本家的人在政界担任要职,因为沈家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盘踞多年,可以说这h市就是沈家的地盘。 “哥,你说这事我们怎么管。”傅应婉放下手上的咖啡,漂亮的指甲在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钱家不计较,那是因为他们家财务出了问题,又不好直接跟我们傅家翻脸,这才放了顾念一马,但是沈家,凭什么卖我们面子?” 程秀容端坐在上位,脸色阴沉,他们傅家的不少生意都仰仗于沈家,万万不能在顾念这儿断了傅家的路。 傅应深愁眉苦脸的,他一个大学教授,对做生意这事没什么能耐,家里的几个儿子又是不争气的,想来想去这件事除了傅应婉也没别人能说上话了,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事也不是念念的错。” “她成了英雄,出了风头,然后让我给她收拾烂摊子?”傅应婉做事向来只要实际利益,这会儿事关沈家,就算顾念是为了救人,那也是错的。 如果必要,让顾念和傅家断绝关系她也会毫不犹豫。 下午。 学校击剑练习室。 从比赛之后,击剑队和啦啦队的人建立了莫名的友谊,把学校的人分为了自己队和其他人。 许彻接到了云司深的电话说在队里见,有关于沈家的消息要告诉他们,许彻一开口说这事,其他人就闹着要一起去,说顾念的事就是他们队里的事,必须参加。 话题中心的顾念带了个耳机正在看书,好像他们在讨论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在所有人都起身之后,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翻过了一页书。 许彻服气的不行,硬是拖着她的右边胳膊把人拽起来,拉着一起去了击剑队。 上次比赛回来,许彻回家找了他家爷爷供玉如意的檀木架,把顾念用过的那根塑料棍架在上面,和那个冠军奖杯并排放在一起。 队里的人听说这是顾念用来训练许彻的,纷纷表示可以放得更高一点,没问题。 人到齐之后,大家围着云司深坐在训练场上。 云司深把电脑翻转对着许彻几人的方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听到的消息。 “我听父亲说,沈康东还在昏迷中,沈家回来了几个长辈,好像都对这事挺生气的,他们已经放出了话,要找人收拾顾念。” 云司深停顿了一下,目光停在人群之外的顾念身上。 她靠在栏杆上正在看书,身材纤长,依旧是万年不变的t恤牛仔裤,可以看到腰身柔韧纤细,双腿笔直修长,精致的脸蛋这样看去竟有几分乖巧,一点看不出在会所时用酒瓶砸人的狠劲。 那天回来学校后,许彻从沈卓盈那听到了事情的真相,他们才知道是冤枉了顾念。 这次特意打听了沈家的情况来跟顾念通风报信,也是抱着几分道歉的心思,他是真的以为顾念只是为了打架闹事,却没想到她是在救人。 不过在听到沈卓盈描述当时的情况时,他们几个男生都心头发冷,后背发汗。 他盯着顾念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左手,很难想象出,她一个女生是怎么硬生生抓着酒瓶的断口抢过了瓶子,然后又那么狠厉的朝沈康东的脑袋上砸下去的。 云司深身边的女生很少,除了家里人之外,走得近的也只有一个唐昕,唐昕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让人下意识的想要护着,如果那个伤口是在唐昕的身上,她现在大概会哄着眼眶说疼了。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顾念这种,性子冷淡,对万事万物都好像一点也不上心,连带着对自己的身体也毫不在意,用左手翻书的时候一点没想起来自己手心里刚缝了十多针还没拆线。 云司深抿抿唇,揉了揉眉心。 他们几个局外人在这儿讨论的热烈,那个当事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彻等人听他解释完,立刻大呼不公平:“这些有钱人就能仗势欺人吗?自己家的龌龊事都管不清楚,还好意思怪别人?” “就是,如果不是念姐,沈卓盈不就被他哥哥卖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