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心里头高兴,她是在乎这个孩子的。 在乎我的。 我手中的小木人就要完工了。 手中的她在对我笑,我想着把这个小人送给她当礼物,她就不会那么恼我了吧。 再不行,我就用强地,我笑了,想到自己也曾像个小无赖在她面前撒娇,就觉得好笑。 可是我没有来得及把这个小木人送出去。 钱倧告诉我,新兵得了疟疾。 一夜之间,就像辽国送来的战书所说的,要让越国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么? 我看着钱倧,我的眼中冒出了火。 但我还是忍住了,我去看了新兵的情况。 全部的营帐都在呻吟,打摆子的士兵忽冷忽热地在哆嗦,在咆哮。 七万新兵一夜之间全部成了无用之兵。 要么就是越国灭亡,要不就是我死。 要保住越国。 保住太祖和先帝的基业,我就必须得死。 那么她呢?我摩挲着手中地木人,我所幻想的幸福与美满看来注定要落空了。 也是,她根本就不是戴悠梦,根本就不属于这里,又为何要承受着她不该承受的痛。 既然她是为了泽新辰而来,而她和泽新辰之间又有着这许多情意,那就让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血伏参我给不了她了。 但至少能让她和泽新辰回到流求去过安稳的日子。 那么孩子呢?我和她的孩子呢? 我没敢想,但我知道自己心里头有了答案。 要走就走得彻底,倘若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那就让她彻底地恨我。 也许恨,也是一种怀念地方式。 我躺在她的身侧,我跟她说着戴悠梦的过往,她不开心,她在吃醋。 我心里很悲痛的高兴。 我喜欢看她为我吃醋地样子。 我喜欢她在乎我的表情。 她怒了。 她告诉我戴悠梦早死了。 其实她很傻,她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的心并不是那样的痛。 戴悠梦是死了,我早该知道的。 我现在在乎的不是戴悠梦,而是她。 她不会知道的。 她想激怒我,却最终还是软化下来。 我看着在睡梦中地她,我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她的身子是戴悠梦的,她说的对,她身子哪一块不是戴悠梦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