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钱谦益点头,道:“尾大不掉,此其一; 其二,大明税赋自来不高,根本就养活不了边军将士,致使那些督抚、总兵、参将、甚至一些游击,为了养活兵卒,只能偷偷倒卖盐铁、粮食等物; 而且,这还算是有点底线的。 不少辽西将门和豪门世族,甚至给建奴贩卖火器、火药、铁砂、铜铁等,可算得上是祸胎啊!” 瞿式耜闻言,脸色铁青,宽大袍袖中的两只拳头,捏的叭叭作响。 “真是、该死!” “老师既然知晓其中祸患,可有…解决之法?” 钱谦益微微摇头,涩声道:“无解。” 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大明国库空虚,边军废弛,其实已然色厉内荏,面对建奴铁骑时,也没有大明精锐所应有的那股子狠厉肃杀之气。 用儒家圣人的说法,那就是国运衰弱,戍边将士的气势,也就弱了。 “起田,不行你就去金陵吧,老师给你说一声,去那边谋个闲职,读读书,写写诗,也不枉你十几年寒窗苦读……” 瞿式耜躬身谢道:“多谢恩师栽培,不过,起田还是想干点实事。” “实在不行,就让学生去大明讲武堂吧。” 钱谦益叹一口气,道:“讲武堂你进不去,那地方现在是皇上的地盘,别人根本就无法插手。不过,大明工程局倒可以考虑。” 瞿式耜正色说道:“好,学生就去大明工程局。” …… 几乎与此同时,西苑中海的一艘画舫上,草包皇帝朱由检正在请客吃饭。 坐在他对面的,是建奴二贝勒阿敏。 自从喜峰口一战,他这位名声显赫的贝勒爷,被茅元仪生擒后,就一直关押在锦衣卫的大牢里。 在朱由检的安顿下,这位贝勒并未受什么委屈,一日三餐,有酒有肉。 甚至,朱由检还让魏忠贤送了七八名美艳妇人进去,让他日夜笙箫,香艳无边。 “贝勒爷,要不要来点钱串子给你补补?朕观你印堂发暗、眼圈青紫、嘴唇浮白,此乃酒色过度之症呐。” 朱由检似笑非笑的问道。 “谢…皇帝陛下。”阿敏干笑一声,“魏忠贤魏公公每天安排的酒食里,就有钱串子。” 朱由检轻笑一声,道:“效果如何?” 阿敏:“还…算行吧。” “少年不知精可贵啊,”草包皇帝朱由检感慨一句,突然问一句:“莽古尔泰的才能,比起你阿敏,谁更强一些?” 阿敏脸色一僵,沉吟道:“我善用计谋,莽古尔泰善于排兵布阵,故而,我不如他。” “不如他?你连那个猪尾巴头都不如,那朕留你何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