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忠贤捏着公鸭嗓,也是一副冷然,其阴沉狠辣的眼神,让满朝文武暗暗打了一个激灵。 ‘果然是这个老阉货在作怪!’ ‘阉党残害忠良,阴险毒辣,最擅长的便是蛊惑皇上,借刀杀人…’ ‘若此事让魏忠贤等阉党把持,定然又要兴风作浪,胡乱攀咬,不知道又有多少忠良被害!’ ‘不行,绝不能让阉党狗贼的毒计得逞!’ …… 文武大臣中,除阉党以外,几乎所有的人心生警惕,竟不约而同的存了一样的心思,那就是决意为周奎、侯国兴求情。 甚至,就连崔呈秀、张瑞图等或明或暗的‘阉党人士’,也是心惊肉跳不止。 谁都知道,侯国兴是奉圣夫人客巴巴的儿子、魏忠贤的干儿子,这老阉货为了排除异己,还不知要使出什么坏招…… “陛下,微臣有本启奏。”钱谦益出班,朗声说道。 第一个站出来的,果然还是大明读书人。 朱由检心里一乐,再次感叹,这朝廷里不是阉党就是清流,随便拎出来一位,绝对都是朝堂斗争方面的老狐狸,自己身边若少了大奸臣魏忠贤,他这个草包皇帝还真就玩不转。 “钱爱卿所奏何事?”朱由检冷淡的问道。 “启奏陛下,昨日陛下传旨,将嘉定伯周奎,米脂侯侯国兴打入天牢,令有司审理其祸乱朝纲、意图谋逆之大罪,微臣斗胆,请陛下收回成命!” 文溯阁大学士、工部尚书钱谦益一脸正气,继续说道:“微臣昨日也在大明皇家钱庄,亲眼所见,周奎、侯国兴二人的确公然商议私铸钱币之事,微臣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妥。 不过,也不至于死罪啊陛下!” 朱由检一言不发,冷然盯着钱谦益,让这位“水太凉”的后背一阵发凉。 “陛下,微臣…窃以为,周奎、侯国兴二人不仅无罪,而且,还有功劳!” 又一位大臣出班,却是礼部尚书张瑞图。 朱由检冷哼一声,依然不吭声。 反正有魏忠贤在,让他们战斗就行了,他一个当皇帝的,怎么能赤膊上阵、亲自下场,成为运动员? 这种级别的斗战,他朱由检参与进去,充其量也就是“国脚(男)”的臭水平,还不如不懂装懂,当一回裁判。 当个草包皇帝,大明第一败家子,除非有人想对自己下狠手,否则,坚决不做运动员! 这是朱由检的原则。 “怎么,公然商议私铸当朝钱币,轻侮皇上、皇后娘娘,意图谋逆,竟然还成了大明功臣?那些在西北、西南和辽东之地浴血奋战,为国捐躯的戍边将士,是不是都能封侯了?” 魏忠贤终于开口,冷漠的俯视文武百官,森然说道 大奸臣说话太有水平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