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穿越成暴君独宠:皇后不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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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人选是从卑贱的掖庭选出来这个消息倾间传遍了整个皇宫内外,当然也包括今天的女主角平妃娘娘。
她见皇上一脸从容地在逗玩着皇子,那懒洋洋的神情让她心里一酸,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确实是她爱的。
为了表示她的爱,她宁愿出卖了养她育她的师傅,可是他除了给了她一个儿子,还愿意爱她么?
平妃不动声色地召来了贴身宫婢,耳语了几句。
弃儿来到榭香阁,她虽然已经是准皇后,毕竟还没有举行典礼,于是宫人们把她搁在这里,就走了。
她抬眸,只见平妃坐在亭阁中,一蛊血燕放在她面前,身边的宫婢正等待燕窝变凉。
夕阳的金色透过碧纱照在平妃的脸上,刺目耀眼的白光让她的整个轮廓好像罩上一层纱幕,看不清表情,似受人万众顶礼膜拜的佛像,端坐在上方宝座。
“知不知道我为何一直不为难与你?”平妃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怒气,弃儿暗舒了一口气,这一年来,她知道在这深宫中,无形杀人的事太多,这些女人表面上华美高贵,得罪她们的下场却只是死路一条。
她恭恭敬敬的俯身回答,“平妃娘娘德厚兼备……”
突然平妃直起身子挥手操起盅盖,劈头砸向弃儿,弃儿怔住忘记闪躲。
盅盖直直的砸在脸上,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前额,刺痛的很,有热乎乎的东西顺延她面颊流淌,不知是那燕窝还是血水。
平妃面孔狰狞地指着她恨恨地说,“我念你师妹一场,饶你烂命一条,你却跟我抢男人?我说过,别人跟我抢,那是无可奈何,你是我师妹,要跟我抢,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弃儿不语,任由那不知是燕窝还是血水流了满脸,良久,她平静地抬头说,“若是娘娘有良知,会将师傅出卖,师兄师姐们因此而失去了大好生命?若不是你,他们都会活得好好的。”
她想起柳浩然,一心想要捉他回到现代交差,他却对她如亲人一般,那场战役之中,他为了她,宁愿自杀要得到平妃不杀她的承诺。
那之前,她只知道枪能解决案件,却不料,这个世上,有许多事情不是由枪能解决的,例如叛变,例如背叛。
尽管柳柒儿知道,叛变不会有好下场,只是自造恶果,但是柳弃儿却不得不为对她毫无戒心的柳浩然报仇。
平妃狼狈的看着她,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在师傅的眼中,我们都只是她老人家的棋子,生还是死都掌握在她手中,我背叛她,那是因为我忠于我的爱情,一个女人为了爱,连命都可以不要。”
弃儿眼底浮起浓浓的嘲弄,“到底是真爱还是为了荣华富贵,这就要娘娘才知道了。”
平妃敛起了激动的神情,平静了下来,她冷冷地看着弃儿,问道,“你若是离开,我可以饶你不死,也可以保你不死;若是当了这个皇后,恐怕我答应浩然的事就做不到了。”
弃儿道,“你和我都知道,在这个皇宫里,想与不想都不是自己说了算。”
平妃突然变得深明大义起来,“你若是不愿意当皇后,我可以帮你拒了皇上。”
弃儿轻笑,她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污物,原来额头流出来的是她自己的鲜血呀,坏人的血她见得多了,自己的血也见得不少,可是此时,她只觉得自己的血是冰冷寒凉的。
“愿不愿意当皇后,本来也不是弃儿说了算,对吧,我的师姐?”她轻轻地说。
本来她惶恐狠毒的平妃会对她怎么样,更会在皇上面前说出她的真实身份。
这番对话,弃儿知道,平妃不敢在皇上面前指出真相,因为她不敢拿自己的儿子来赌。一个女人,有了儿子,心肠再怎么硬也会软了起来,平妃一定会担心弃儿把一切说成是她的计谋,那样,她在皇上的心目中再也没了地位,她的儿子的将来也一片黯淡。
一年前,论武功,柳柒儿也许不会是她的对手,今日的柳弃儿自认能跟她打个平手,于是她无惧地抬眼迎视着平妃咄咄咄逼人的目光。
平妃没想到一向懦弱的师妹竟然敢顶撞她来,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她站了起来,把柳弃儿扶了起来,凌厉的眼眸收敛了不许。
她淡淡地说,“果然是我的好师妹,那么臣妾就要祝贺你成为未来的皇后,你要坐得更稳,更牢固了,你的小命才会活得更久。”
弃儿颔首,“谢平妃娘娘教诲,奴婢告退。”
她深深地敛了大礼,然后站起来,转身而离,她的背挺得很直,似乎在告诉平妃,她不怕她!
她不是离不了这里,只有留在这里,才会有师傅的消息,才会有回去的希望,她不想因为一场女人的战斗而失去了回去的失望。
本来,她只想平平淡淡地委曲求全地等待着也无所谓,只可惜,命运不给她这样的活着,偏偏要让她过得不如意。
也许她可以答应平妃的要求,不当皇后的,这样她也许会回不了现代,但起码小命确实会长久一点。
可是,她也是人,有血性的人,被这样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威胁着,她没办法不反抗。
回到掖庭时,天色已经大黑了,弃儿苦笑摇头,此时已过了晚膳时间,恐怕她今日又要饿肚子了。
进宫以来她一直怕饿,从前工作的时候会忘记吃饭,从来不知道吃饭的珍贵;来到这里,却时时吃不饱,时时渴望着什么时候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连做梦也是满桌佳肴,或者肯德鸡的满桶鸡块。
“姐姐,你可回来了。”墨玉稚气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看见弃儿又是一脸欣喜,她的怀中搂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这一年来,墨玉这小丫头跟她感情最要好,她的天真和单纯,是这宫里唯一的一道白色,这也是弃儿一直坚持的原因。
若不是小墨玉,她早就离开这宫闱了。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了,我很快就回来吗?”弃儿摸了摸她的脸蛋,叹气道。
“听说平妃娘娘把你召了去,我就担心死了,每次平妃娘娘召见你,你都是满身伤痕回来,给墨玉看看,你又是哪里受伤了?我从总管事那里偷来了金创药。”墨玉想要查看弃儿身上有没有受伤。
弃儿轻笑着避开了,幸好她回来的时候把留海拨了下来,遮住了额头上的伤痕,若不是这个小丫头又该掉眼泪了。
“哎,我没事。放心吧,我可是未来的皇后,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了。”她安慰道。
墨玉抬起双眸,问道,“真的?”
弃儿点了点头。
墨玉安心地笑了,她突然轻“啊”了一声,从怀中掏出变了形的饭团,讪讪地说,“姐姐,这是吃饭的时候悄悄藏起来,我知道姐姐你一定很晚才回来,可是这都凉了,怎么办。”
弃儿喉咙一阵哽咽,接了过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仿佛吃着世间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她感动地说,“玉儿,真好吃。”
说着,她轻轻抚摸了她的衣服,“弄脏了。”
不料,墨玉却是皱眉轻呼了一声,原来她把米饭放在怀中,滚烫的米饭早已把她的胸口烫伤了,可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她不敢拿出来,只能一直任得饭团在怀中变冷。
弃儿自觉凄楚,墨玉偷来的金创药最终派上了用场。
墨玉却吐了吐舌尖,调皮地笑了笑,“姐姐不用难过,玉儿一点都不痛呀。”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过得风平浪静,弃儿被带到听雨阁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这一个月在教导司学习宫中礼仪,顺便也清除她身上顽固的淤泥黑渍。
墨玉成了弃儿的近婢,也一同前往。
教导司管教极其严厉,虽偶有罚戒却也过得无忧无虑。
终于到了册封大典的前一晚。
按照宫规,宫人们为她准备了沐浴梵香。
香檀木的硕大木桶中漾着轻盈的玫瑰花瓣,层层密密,香气宜人。
她撤了所有人的,褪去外衣,将身体置于其中,水温软柔和,消散了烦忧,稳定了长久以来惶恐不安的心神。
将头埋于清澈水中,猛然抬起,任头发披在身后,长呼一口气,有着说不出的舒畅。
明日就会看见那位陌生的皇上了,弃儿突然涌其一种不知名的恐慌,却杂着兴奋,从心底一点软绵向周身蔓延开,没了力气。
“娘娘……”墨玉奔了进来。
弃儿睁开又眸,责怪道,“玉儿,不是跟你说了么,无人的时候喊我姐姐就可以了,老是喊娘娘,都把我喊老了。”
墨玉本来通红着脸蛋,闻言忍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看了看背后,这才低声地说,“姐姐,嬷嬷们若是知道我不懂规矩,又会处置玉儿了,姐姐还是不要教坏玉儿了。”
弃儿轻启唇齿,她忍住笑,问道,“跑得那么匆忙有什么事?”
“听说赵淑仪要害二皇子,被平妃发现了,现在大家都在榭香阁呢,连圣上都去了,姐姐,会不会影响你明天的大典?”
赵淑仪害二皇子?
虽然不曾谋面,不过也听闻这是一个处事谨慎的女人,在宫中那么多年都没事,却在此时出了事。
平妃啊平妃,没想到你也会这般忍不住气,想要因此让她这个皇后也当不成罢了。
弃儿眸底闪过一抹不屑,这古代的女人真是无聊,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病猫了。
只是,她接下来走得每一步必须要小心一点了,平妃这个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翌日,册封皇后的大典果然分外冷清。
本该由乾坤门抬入的凤仪辇改由昭华门抬入,除了宣室殿装点的几块暗花羽缎长毯外,偌大宫殿竟然见不到一丝该有的喜气。
皇如月在用这种方式来昭告世人,这个叫柳弃儿的皇后,他娶的不快活。
纵然不快活,皇如月还是照足宫庭礼仪,把新婚之夜该做的都做足了。
墨玉等宫人虽然为弃儿不平,此时也无可奈何。
当然当事人弃儿根本不知道这冷清和隆重之间的分别,因为仅仅一杯合卺酒,竟然把她给喝挂了。
弃儿摊在床上,那大杀四方的睡姿,那不敢恭维的睡容倒是把皇如月吓了一跳。
他本来想着意思意思,圆个房也没什么,牙一咬,眼一闭也就过了,只是如今看来是过于乐观了。
和衣躺下,她朝墙,他向外,皇上和皇后度过了相敬如冰的第一个晚上。
第二日,他醒来,她还是在昏睡当中,皇如月自成年以来,还没试过被一个女子冷淡的待遇,所有女了见到他就如他是天,她们是泥一般服侍他,尊他,怕他,爱他。
而这个,他随便拈来的皇后,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忍不住怒,那张俊脸已布满寒意。
皇如月捏着弃儿的双肩,用力地摇她,一点都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只知道这个睡姿恶劣的皇后实在让人讨厌。
因为宿醉,弃儿被摇得迷迷瞪瞪,良久才有了点反应,睁开双眸,她被放大的脸孔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双脚用力一蹬——
皇如月弯腰抚着下腰呼痛,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踢他下身!
“柳弃儿,你说该当何罪!”他冷声道,好不容易直起了腰,可下身依然隐隐作痛。
弃儿这才依稀想起,面前这位身穿明黄,面容俊美阴郁的男子就是当今皇上,自己在这个古代莫名嫁了的老公!
“啊,皇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外之意,这不是他出现的地方呀,他那群女人不是兴风作浪,让他连娶个老婆也不得顺利么,他还有空来看望她呀?
这话无疑火上加油,皇如月本来端起茶杯,想喝口清茶冷静一下,此时将茶碗盖狠狠合上,屋子里清脆一声响。
“皇后的意思是朕不该出现在这里?”他眼底升起一片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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