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不觉得老大和凤子有点什么事儿吗?” “能有什么事儿?” “他俩不会是处对象了吧?我怎么感觉凤子看咱儿子那眼神...怎么说呢,就是很不对劲儿。” “咱儿子那么优秀,看咱儿子眼神儿不对劲儿的多了去了,也就你老在家待着,不出门儿不知道。” “真的吗?这么说咱儿子将来娶媳妇儿不用犯愁了呗。” “犯愁!上杆子的有的是,到时候咱可得好好扒拉扒拉。” “别喝了二两猫尿,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算干啥的你扒拉扒拉?” 江东生脖子一挺:“我是他爹!他得听我的。” “看吧你能的!儿子要是看中了,你的建议连屁都不如。” 江东生这个心累,自己这老婆怎么回事?我就是喝点酒,吹吹牛逼,你老和我抬杠干什么? 难道你就是儿子经常说的那种叫杠精的东西? 江宇骑着摩托车到队部,停下车到油罐处看看。 昨天下午,石油公司就把柴油送来了。 虽然柴油的危险性比汽油低的多, 但是这满满一罐的油也要严加防范。 谷綺 油罐还没装油的时候, 江宇就让严宏丘的瓦匠,用红砖在油罐外围垒起了一个简易的房子,把油罐和外面进行了隔离。 安全系数还是非常高的。 再次启程后,白凤就开始作妖了。 “有没有想我?” 怎么女人老爱问这样的问题? “想了!”江宇回答是非常利索。 “哼!你回答的那么利索,一看就是敷衍。” 看到没有,女人天生就是不讲理的生物。 你回答快了,她说你敷衍;你回答慢了,她说你犹豫。 反正你里外都不是人。 “那我怎么说?这回你说的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江宇以守为攻。 白凤想了想整出一句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说了不算。” “说的不算?那唱行不行?” “唱行!” “那我可开唱了,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锋利,受伤的心血流不止,努力说服自己,把这段感情放弃,反反复复,无法忘记...” “好听好听!太好听了!”白凤在后座鼓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