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蒸蒸日上.jpg(5K)-《正经人谁在漫威学魔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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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托克斯正在干一件相当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在教授一群凡人武艺。

    虽然他自己最钟爱巨剑,但,这并不意味着亚托克斯不会使用其他武器。恰恰相反,他正是在精通了所有兵器后才选择用剑的,因为在他心中,只有这种暴力与优雅并存的武器能够清楚的表达他的战斗艺术。

    他面前是一个四十人的战阵,曾几何时,古恕瑞玛还存在之时,每名飞升者的麾下都有着一万名士兵。而这些士兵会以四十人为一个战阵行动,他们精通各种配合,各种战术。无一例外都是精锐,并且还根据战阵属性的不同,有着不一样的分工。

    他现在训练的就是长枪兵。

    一手枪,一手盾,在战争中他们往往是杀敌最多的兵种。除开亚托克斯这样的飞升者之外,他不认为有任何凡人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破除枪盾阵。

    “一!”

    古恕瑞玛语优雅的语调在他口中响起,烈日当空,士兵们打着赤膊在练兵场上挥汗如雨,标准的动作没有任何懈怠,这让亚托克斯愈发满意起来。随着他喊出的口号,士兵们提起盾牌,刺出长枪。

    “二!”

    他们收回长枪,将自己的身体掩盖在盾牌后方。

    这四十名是他精挑细选出的士兵,尽管还达不到以往的标准,但也已经足够了——不能贪心,他不能要求事物违背自然规律。身体素质好的凡人不会像那些地里的麦子一样在魔法的催熟下一下子长成,尽管如此,亚托克斯仍旧有些不满足。

    他知道那是什么情绪,他已经压抑太久了,迫切地需要一场崇高的战争来让自己发泄发泄。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虚空......还有那群星灵。他的巨剑已经渴望太久了,鲜血...死亡,战争!

    身后的双翼猛然张开,风压四起,战阵里的凡人士兵见怪不怪地开始休息。他们知道,当亚托克斯陷入这种状态时,他不会在意外界的任何事,而训练必须要在他的眼皮底下进行,所以,这段时间他们通常会用来休息。

    另一边,犬首人正在这片聚落新建起的砖石建筑里批改着各种各样的命令,在他与亚托克斯统一了现在恕瑞玛的那些各自为战的城邦之后,他每天要处理的政务是以千计数的。

    按照古恕瑞玛的律法,城邦推举出了新的统治者,在见识过了内瑟斯与亚托克斯的武力后,他们也没什么其他的小心思。而内瑟斯也不得不承认,其中有些人干得确实不错。但这没法让他从庞杂的政务中解脱出来,比起亚托克斯专注于练兵,他要处理的事情就多得多。

    从城内的建筑,到魔法改造土地与农作物如何播种。从道路的维护到商队抽税...内瑟斯从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精明能干——他已经超过一个月没有休息过了。

    虽然飞升者不怎么需要休息,可精神上的疲惫是无可避免的。不过,眼看着恕瑞玛一点点变好,他倒是也能够短暂的忽视这种疲惫。

    “大人,新的批文送来了。”

    一个卫兵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手中抱着一大卷羊皮卷,内瑟斯头也不抬,他的鼻子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犬首人淡淡地说道:“很好,放在左边的桌子上吧,顺便把右边桌子上我批改完的拿走。另外,给沙海里的商队首领们传个话——不要再进兽骨之类的东西了。”

    “那东西除了装饰之外毫无用处,除了那些富商之外有谁会买这种东西当做装饰?让他们买卖一些对平民们更有用的东西!”

    说完后,他继续开始批改面前如山高的公文,关门声在不久后传来。内瑟斯尽量让自己不要着急,但他没法忘记法师提出的那件事——如鲠在喉,无法忘记。

    虚空。

    犬首人的表情变得冷冽了一些,他以加倍的速度批改起公文,好像是将自己的愤怒倾注在了这些似乎永远无法被批改完成的公文上。

    直到他看见一份情报,内瑟斯眯起了眼,他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内瑟斯大人。”

    “有关您所说的虚空威胁,我们已在阿玛克拉附近游荡了一个月之久,当地人对我们颇具敌意。但截至我送出这份情报位置,他们还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希望他们不要让我们被迫亮出刀剑,毕竟这是您的教导,所有黄沙之子都应当有着更为远大的目标。”

    “说回正题,那个所谓的‘先知’,当地人对他的存在使用了刻意模糊的语言来误导我们。但他们也不总都是一条心的,在付出几句威胁与少数金币后,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答案。”

    “他叫做马尔扎哈,是一个杂货小贩的独生子。自小便在阿玛克拉长大,当他发现自己拥有预言的天赋之时,他的父母已经身患绝症了。这个男孩头几年在街道上为人占卜,以换取一些微博的粮食。”

    “随着他年龄的长大,他的占卜也开始越来越准确,名声也开始越来越响亮起来。我们询问了几个人,得到了他的一些事迹。”

    “他曾准确的预言过一个骆驼骑手的婚娶对象,集市上赌博游戏中的飞刀落点,甚至还包括一名富商不久后即将面对血光之灾的噩兆。很快,来到他占卜摊前的人穿着的鞋子就从沾满泥灰的草鞋,变成了镶有珠宝的拖鞋。”

    “不过,在他的占卜事业有了些许起色后,他却选择了离开。我们找到了一个当时与他关系相近的人,用了点小小的手段,他便说出了我们想要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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